秦總暢快的大笑起來,說道,“這不過就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嗎?怎麼能幫不了呢?為了美人兒,我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啊,幫得了幫得了美人,放心吧,隻不過美人兒,你說的那個任憑我處置是真的嗎?”
夏依依點點頭,明媚的對著秦總笑了一下,溫柔的說道,“當然是真的拉琴中任憑處置,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全部滿足您的喜好,咱們好好的吃個飯好不好?我全都聽您的。”
秦總一聽夏依依這樣都“好好,我現在就去給你辦這件事情,一定讓你滿意。”
夏依依滿意的勾起嘴角,笑了起來,心裏想著他現在幸福生活的最大阻礙,其實就是俗念了,送件事一直埋在他心裏的一個隱患,畢竟他感覺蘇念就是安全的親生女兒,隻要蘇念在一天,他的心就會不安一天。不管是用什麼辦法,她一定要除掉蘇念,她絕對不能讓蘇念毀掉了,他現在得知得來不易的幸福生活。而且自己的媽媽,安喬那麼喜歡蘇念,動不動的就去找蘇念,聊個天,說個話什麼的,他實在是太討厭了,這樣聊來聊去,怎麼可能會不出事情呢。
就像上一次在蘇念家裏,他裝作不小心想要把蘇念給推下樓梯那一次一樣,安喬雖然看到了,但是完全因為他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而放過了她,沒有再說什麼,但是她心裏知道,安喬已經對她產生了隔閡,已經開始懷疑他了,即使不是懷疑,也是不滿意,不滿意,自己這個女兒怎麼這麼心思歹毒,但是她心思歹毒就在讀,她絕對不可能會給安喬任何一點機會,讓他和蘇聯母女兩個人相任的。
所以想盡一切的辦法對付蘇念,是他現在,目前為止,最頭疼的一件事,不過還有一件事,也令他這幾日心煩不宜。那就是張陽。上一次的時候,張揚就要求他去給安喬說好話,讓俺瞧瞧,給她升職,讓他做財務主管。還威脅她如果做不了財務主管的話,那就把他的事情都爆料出來,告訴安喬。她手裏還有自己的照片。
當時他恨不得要把張陽也給弄死,讓他過的還不如躺在醫院裏那個殘疾的劉博!可是他現在還沒有這個能力,沒有辦法在不引人注意,而且不留任何作案痕跡的情況下,把張揚給殺掉。
就在前些天的時候,張揚又把他給叫出去,約的還是老地方那個酒店。張揚現在完全把他當成了一個泄,欲的工具,向著急即來,揮之即去。他覺得自己掌控著夏依依,最致命的把柄,所以讓夏一做什麼,夏依依便做什麼?
前些天的時候,張揚把她給叫出去之後,她見到張陽,張陽一見她,立馬就甩給了她一巴掌。她看著張陽那張尖酸刻薄的嘴臉,立馬心裏恨不得把他給弄死,但仍舊裝作十分委屈,可憐的樣子,哭泣著說道,“陽哥,你幹嘛呀?為什麼要打人家?人家想你好長時間了,這一剛見到你,你就打人家,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我好歹也是你的女朋友啊!”
心裏已經是把張揚要打死的節奏,但是仍舊保持楚楚可憐的模樣,想要打倒敵人,他必須學會忍耐,才能得到想要的結果。
張陽陰狠著那張猥瑣可惡的臉,對她說道,“哼,女朋友,你開什麼玩笑?你算是我的什麼女朋友?你不過就是我的一個玩具罷了,讓你辦什麼事兒你都辦不了,不過就是生一個財務主管,到現在了還沒有辦下來,你到底是不是安喬的親生女兒哦,對你不是怪不得呢,如果是親生的,早就辦成了!哼!”
夏依依苦著一張臉,委屈巴巴的說道,伸出手來,挽住張揚的手臂,說道,“楊哥啊,我不是不想讓讓你當這個財務主管,也不是沒有努力去辦,你如果當上財務主管,那對我來說也是好事啊,畢竟我們才是一夥的嗎?可是哀求他油鹽不進,我說什麼他都不聽,老師說,這財務主管必須讓信任的人來做,可能對他來說,連我都不能信任吧,所以讓你直接做財務主管,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啊而且最根本的問題是,財務主管這個位置還有人坐著,除非發生調動才可能會進人呀,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把人換下去,讓你來做財務主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