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蘇念和陸嶼深參加商會前,蘇念在家喝了整整一大碗銀耳蓮子羹。要不然,這會子在商會上,她鐵定得挨餓。因為,她壓根不知道這些人到底是來參加晚宴吃東西的,還是專門來談生意的!
出門之前,蘇念反反複複穿著那件白色的連衣裙,設計師陳親自為他設計的,站在鏡子麵前看了好幾遍。本來設計師城市要為蘇念,同時設計好發型,還有妝容的,可惜求生欲太強,害怕陸羽身,立馬把他給發回美國,早早的就跑掉了。不過還算是有良心,給蘇念打了個電話,大體說了一下,蘇念晚上是和書的發型,還有畫的妝容。蘇念雖然不精通化妝,但是照著設計師陳說的那樣,比著葫蘆畫個瓢還是可以的,稍微一打扮下來,看起來也頗有那個樣子,本來蘇念就長相清秀可愛此時聊了沒話了眼塗了一個啞光複古紅的口紅,倒是整個人顯得都精神亮麗起來。
陸嶼深看了蘇念,化了妝的樣子,頗為喜歡說道,“沒想到我家老婆化妝鏡也有那麼幾分樣子,看著和那些大明星也毫不遜色。甚至比那些明星好看多了,老婆整個人看起來比她們有靈氣!”
陸嶼深這句話說的是十分有道理,蘇念雖然不是姿色,十分出眾,但好在長相頗為清秀,身材看起來頗有留戀舞者風範。然而蘇念整個人氣質上最突出的就是她看起來特別的有靈氣,像是山間的清泉一樣,渾身上下給人一種舒服清爽的感覺。
而是此時此刻,蘇念懷了孕,挺著一個大肚子,雖然是婦人姿態,卻是渾身上下充滿了一股別樣的女兒姿態和少婦風情夾雜在一起,令人移不開眼睛。
蘇念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十分滿意,甜甜的笑著,挽著陸嶼深的手,說了聲,“走吧,咱們出發吧,我準備好了。”
陸嶼深看著如此精心打扮自己的蘇念,笑了笑,寬慰的說道,“以後不必如此,你是我陸嶼深的太太,不用在意他們的眼光。”
蘇念嗬嗬的笑起來,然後說道,“那不行啊,我畢竟是你陸大總裁的夫人,我可不能給你丟麵兒了。我要是自己一個人的話,我才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呢,可是站在你的身邊,我就一定要有一定的高度才能夠和你匹配啊。別人說我的閑話可以,但是我不喜歡別人說你的閑話。”
陸嶼深知道蘇念是貼心為她著想,但是他的女人隻有她有資格來說其他人不配。所以他根本就不在乎其他人對自己女人的看法,反正蘇念是什麼樣的人他自己知道,其他人說三道四,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影響,但是別人的說三道四,他也不喜歡。
不過這樣也好,隻要蘇念安心,蘇念他自己喜歡,那他就沒有什麼理由去反對,他就保持無所謂的態度,隻要送點開心,隻要他覺著舒服,那就好。
這次商會似乎是十分盛大,陸嶼深並沒有自己開車,而是有小張在前麵開車,他和蘇念齊齊坐在後座。
等到了酒店門口的時候,蘇念才發現,竟然還有媒體記者在拍照!這一下子本來放輕鬆,不緊張的蘇念瞬間又緊張起來,趕忙掏出包包裏的小鏡子來看看自己的妝容是否體體貼。然後責怪的問陸嶼深說道,“怎麼還會有記者呢?怎麼會有媒體呢?你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如果早告訴我的話我就不來了,好討厭啊,好緊張,我還沒有上過電視呢!你看我的妝容合適嗎?好看嗎?這樣會不會有點太淡了呀?要不我再塗一下口紅哎,要不咱回去吧,要不咱回去我再重新上個妝,咱再來好不好?”
陸嶼深徹底被蘇念給逗笑了,伸出手來握住蘇念冰涼的小手說道,“別怕,我在你身邊呢,你就當這些人都是白菜大蘿卜,什麼也看不見就好了,沒關係,你沒有看到我經常上電視嘛,也經常上雜誌,習慣了就好,你是我陸嶼深的太太,以後麵對這種情況還很多,總要一步步的習慣嘛。”
其實本來就是蘇念自己疏忽了,像陸嶼深這樣出門就有記者跟拍的人,怎麼可能參加一個全市最大的商會卻沒有媒體拍照呢,本來就是全國重要的集團領導過來一起聚會,自然會有媒體來跟蹤采訪了。不過倒也正常,像蘇念這種人從來不會看雜誌,還有財經新聞這些東西一看就頭疼,自然也沒有關注過路雨神是否上新聞這些事情了,雖然這些事對陸嶼深來說是家常便飯,但是對蘇念來說畢竟是大姑娘嫁人,頭一次。
這個時候,陸嶼深又挑起眉毛說道,“你說說你我天天在那個電視雜誌上出現,你怎麼就沒有關注過呢?唉,人家姑娘都天天看,看見我出現就開心得不得了,你竟然從來都不關注我的動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