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講到後來的時候,情緒就漸漸的低落了下來。那個時候他們大家定了舞蹈服,是舞蹈班的衣服,藍色的衛衣,後背前胸都有舞蹈班的標誌,全體清一色穿著舞蹈服,將腿搭在把幹上時,村哥笑的那麼開心,從此,他們心裏就駐紮了一個觀念,她們是舞蹈班的人。
回憶就到此終止了,蘇念那個時候沒有參加暑假的集訓,他沒有再繼續練舞蹈,離開了舞蹈班而離開了舞蹈,蘇念再也不用在壓腿撕腿,不用再下腰,不用再因為舞蹈技巧做的不好,被聰哥批評,不用再去聽劈叉時放的歌,不用再去練習芭蕾站位,不用再練身體素質,不用再被排練舞蹈劇目時踢到下巴,不用再因為聰哥的突然爆發的脾氣而擔驚受怕,最後一節舞蹈課,蘇念的劈叉已經批到了180度,蘇念的腰也已經完全可以自己下來,雙手雙腳撐的地麵。
蘇念剛剛領會了平轉的奧秘,蘇念剛認為自己會把平轉轉得比以前要好,她的大跳剛被聰哥大加讚賞,她對舞蹈的熱愛放到熱烈。
可是那時候他是一個孤兒。沒有多餘的錢再參加舞蹈班的暑假集訓了。那個時候能夠上學就已經很不錯了。
整整一個星期的淚水掙紮,最終仍不得不放棄。那個時候,蘇念想,以後是不能再有那樣,他所熱愛且充實的生活了。不來見見,從難過中走出來,不會在因為在大街上看到有人穿著舞蹈班的衣服而感到難過,後來聽說大地的雙手去省裏參賽,得到全場及評委掌聲,估計成績又是第一名,聽說舞蹈班開了專場,蘇聯看到了吧,女過這樣的劇照,特別棒,每個人都在進步,蘇念真的為舞蹈班而感到驕傲。
蘇念鄭重的對陸嶼深說道,“舞蹈班帶給我的回憶是我的青春中不能抹去的一部分,我仍然記得結束一晚上的練習後,大家或躺或趴或坐,圍在一起唱歌說話。有一次,我們最熱鬧的男孩子唱鳳凰傳奇,說唱的地方,‘娘子!’然後十多個女生一起回道‘啊哈!’後的全體爆笑。我依然記得練習身體素質時,相對做仰臥起坐,我和朋友彼此眼中的鼓勵和效益,我也依然記得,放學後每個人臉上最疲憊或卻滿足充實的表情,男生女生相繼對聰哥打招呼說再見,男孩們熱烈奔放的歌聲響徹整個樓道,聰哥教我們的歌,‘又是九月九重陽節,在外頭,嘿嘿!在外頭啊,重陽節啊,在外頭,路見一不平一聲吼哇……”
她多麼愛那些美麗充實的日子。蘇念從回憶裏清醒過來,一下子就不好意思了,對著陸嶼深笑道,我又走神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看到這些話就老是回想起以前的日子,不過那個時候我還沒有認識你。
陸嶼深笑著說,“沒事啊,正好你告訴我,那個時候你的高中生涯我也克製,可以知道以前的你是什麼樣的你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就好像我也參與過你高中時候的生活一樣。”
蘇念笑了笑,撓了撓頭,對著陸嶼深歡快的說道,“好啦,就到這裏,咱們一起拍照吧。”
而此時此刻,夏依依躺在自己的床上,拉上了窗簾,鎖上了門,屋裏一片漆黑。
夏依依她在想,牆裏麵是不是氣了一具屍體,屍體的眼睛可能正透過牆上無數密密麻麻他看不到的小孔看著這個世界,看著這個世界上流著汗的他,麵無表情。
夏依依最近心情特別差。他想,他是不是應該去運動運動了,身體也越來越不好,淺眠,而且難以入睡,會在連續幾天裏在相同的時刻醒來,然後處於混沌狀態,怎麼也睡不著,有一段時間每天晚上在接近無夜12點的時候醒來,然後聽著客廳裏那個古老的鍾聲12點當當響過,最後不知不覺困的睡著了。
夏依依以為是自己做多了壞事有鬼怪。在網上那個時間用了什麼法子催他醒來,可後來就好了。夏依依撒嬌著對安喬說了這些事,安喬是無神論者,笑了笑,對夏依依說道,“沒事你不用害怕,那是在固定的時間段形成了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