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酒吧裏又點了一瓶酒,這次,是陸嶼深主動給蘇念倒上的。蘇念推辭著說不能喝太多,喝多了肯定會出事。
但是,陸嶼深卻說,不要緊,有他在,就不會出事的。在此之前,陸嶼深已經給自己的司機和保鏢同時打過去了電話,讓他們一個小時候準時出現在這間酒吧裏。
等到保鏢和司機都過來的時候,這兩個人已經喝倒下了。
好在陸嶼深還有一些知覺,畢竟比起蘇念,自己的酒量當然比蘇念好很多,隻是這些酒在肚子裏還是有些漲胃,因而導致胃不舒服,便隨著蘇念一起趴下了。
“陸總,我們可以回去了。”一個保鏢架起陸嶼深說道。
“念...念...”
“你們先把太太送上車。”陸嶼深頭腦還是比較清醒的。
“好的!”保鏢答應著,便扶起了蘇念,一路攙扶到了蘇念的車子裏。
另一個保鏢已經架著陸嶼深隨後上了車,司機關上車門,直接把倆人送回了別墅。
張管家已經在別墅外麵等候多時,明明兩個人下午就出去了,現在已經快12點了才回來,想著之前發生的那些事。盡管陸嶼深在蘇念身邊,張管家還是有些擔憂,生怕兩個人同時出了事,到時候就不好辦了。
看見車子的燈光照射了過來,張管家終於鬆了一口氣,一路小跑到車子旁邊,吩咐一些人一起把蘇念和陸嶼深送到了二樓的房間。
兩個人被扔在軟軟的大床上,直到第二天太陽已經升得老高老高了。
房間裏充斥著酒精味,讓蘇念覺得很是不舒服。於是便醒來了。陸嶼深卻還在睡。
蘇念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依舊是昨天的裝扮,但是衣服上卻是酒精的味道,很難聞。接著又看了一眼陸嶼深,同樣是昨天的衣服。看來陸嶼深也喝得差不多了。
明明不能喝,還偏喝這麼多。蘇念心想她真的不是故意要讓白茹那個女人付錢的。隻是剛好陸嶼深想要喝酒,隻能這樣了。誰讓她之前欺負過自己。
如果當時陸嶼深知道之前白茹欺負過她,那恐怕就不是單純的買單了。說不定會有其他的什麼要求。
蘇念實在看不下去自己這身已經皺起來好多花紋的裙子,拿起浴巾走進了浴室。
嘩啦啦地水聲頓時從浴室裏傳了出來...
陸嶼深就是被這水聲吵醒的,心想誰這麼一大早地不讓他好好睡覺,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自己,才想起來,昨晚好像跟蘇念喝多了。
浴室裏的水聲,應該正是蘇念在洗澡的聲音。
於是繼續平躺在床上,微微閉上了雙眼。
蘇念洗完澡,推開浴室的門,瞧了一眼還在睡著的陸嶼深。心想陸嶼深應該是真的累倒了,自己都已經洗完澡了,這個男人居然還沒有醒來。
蘇念把頭發用毛巾包了起來,防止水珠滴在臉上。陸嶼深到現在還沒有醒來,自己也不便使用吹風機現在就把頭發吹幹,隻得先把水珠藏在毛巾裏,想等著陸嶼深醒來之後,自己再去吹頭發。
已經好久沒有跟陸嶼深睡在一張床上了,蘇念覺得這樣靜靜地在一邊看著熟睡中的他還是挺可愛的。至少不像之前那麼霸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