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說這個手稿就是我畫的呢!你們憑什麼說這手稿不是我畫的!”鬱淺還在嘴硬,完全不把蘇念和陸嶼深看在眼裏。
“你畫的?你也不怕別人笑話。從小到大,你的畫功我能不清楚嗎?隻會拿著我的畫去臨摹...”蘇念已經不想再理會鬱淺。
“既然你已經說了,我可以臨摹,你就不怕這幾張是我自己臨摹過來的?”鬱淺反問。
“那就好笑了,沒有原手稿,還怎麼臨摹。況且你根本沒有臨摹,這就是蘇念的手稿!說得這麼有滋有味,語言還是沒有組織好呀!鬱小姐...哦,不對,表姐,都跟你說過了把語言組織好,組織好,你看你現在是前言不搭後語了吧!真讓人捉急!”陸嶼深冷笑著說道,眼神像要殺死人一樣。
一旁的警察和眾人紛紛覺得陸嶼深說的很有道理。
果然,不是自己的東西,說話都沒底氣。
鬱淺被陸嶼深這麼說,一下癱坐在了地上。沒想到蘇念居然有這麼一個男人撐腰。鬱淺覺得老天真是不公平,怎麼什麼好事都落在了蘇念的頭上。
“是,這手稿不是我畫的。”鬱淺終於承認了。
胖女人瞪大了眼睛,沒想到這個手稿真的是鬱淺偷來的。真是太讓人操心了,原本以為起死回生的雜誌,估計又要回到了原點。經過這件事,估計想在出版,都有點困難了。而這一切都敗鬱淺所賜。胖女人揮動著手指,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既然都承認了,那就沒什麼說的了。原手稿我們是要帶回去的,其他,就交給你們辦吧!如果不能秉公辦事,那我還是會走法律程序的。”陸嶼深一把奪過鬱淺手裏的稿子,牽著蘇念的手,走向了隔壁。
隔壁正是蘇念的雜誌社,編輯剛走出辦公室,就看見了蘇念被陸嶼深牽著走了過來。
“主編...”蘇念說。
“蘇念啊。你怎麼來了?”主編似乎沒有因為蘇念的稿子而開口就遷怒於她。
陸嶼深把手裏的稿子遞給了主編,“你是蘇念的主編。這個稿子我們找回來了,之前被人偷了,發表了。我想您還不知道這件事吧!”
主編一臉的莫名其妙,呆呆地望著陸嶼深。
這時候望著陸嶼深絕對不是因為他帥,而是根本沒有搞清楚狀況。
“我需要看一下你們雜誌社的監控。監控的內容,你們肯定沒看過吧!我想看看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把稿子偷出去。”陸嶼深一本正經地說道。
“不是鬱淺麼?”蘇念在陸嶼深旁邊小聲說道。
“當然不止她一個人。她可沒那麼大的本事。”陸嶼深笑了笑,又看了一眼主編,“可以看下監控嗎?”
“可以!”主編根本沒有想到要看監控這件事。當時自己也是氣昏了頭,一直以為蘇念根本沒有把手稿送過來。
於是,帶著蘇念和陸嶼深走進了監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