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我驚愣的看著他。
高耀祖淺淺的笑了笑,用一種可以溫暖時光的笑容和我說道:“我也很喜歡他做的餛飩,以後我們天天吃。”
我恍惚的看著陽光下的高耀祖,美好的讓人心動。
心底是有觸動的,凝視著他,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了。
溫海很早就送餛飩來的。
進來的時候,他氣喘籲籲的說道:“嫂子,我生怕餛飩爛了,等一做好,就瘋了死的飆車過來。你看在我這份苦心上,你和我哥說說好話。”
我笑著和他說了句謝謝。
高耀祖幫我盛了一碗。
我和他說了句:“我們一起吃。”
溫海看著我們的樣子,酸溜溜的朝著我擠出幾個字:“你們真酸,把我牙齒都酸掉了。”
我指著保溫桶,朝著溫海說了句:“你也吃!”
溫海摸著自己的胸口,一副逗逼的樣子:“我出門的時候已經吃了三碗了。這位師傅是我高家請回來的,不多吃幾碗,吃不出本。”
“你也沒少吃!”我不鹹不淡的朝著他擠出幾個字。
有溫海的地方,氣氛就會好很多。
溫海給我送了早飯就留下來陪著我了,高耀祖先走了。
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突然朝著他說了一句:“我想我媽了,能不能讓她過來陪著我。溫海是男人,不方便。”
高耀祖的步子倏的停滯了一下,然後背對著溫海說道:“你一會兒去把媽接過來!”
溫海疑惑的看著我倆,應了一聲。
看到高耀祖答應了,我鬆了一口氣,眼底閃過一抹陰翳。
等高耀祖離開口,溫海對我說道:“嫂子,哥昨天睡在這裏了?”
我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
他指了指我的病床,然後低笑著說道:“你們睡一張床嗎?”
我終於明白溫海的意思了,斜眼看了他一眼:“不然呢?”
“孤男寡女,靠那麼進,不會衝動嗎?”溫海呢喃著說了句。
我無語的瞪了他一眼,沒搭理他。
病房裏,主要有了溫海,就不會寂寞。
一上午,就他一個人喋喋不休的說著各種事。
看著溫海,我突然一本正經的朝著他說道:“以你這樣的性格,應該很圈粉,為什麼你到現在還是處男呢?”
溫海一下被戳中的痛處,漲紅了臉看著我說道:“嫂子,這個話題過!”
看著他的樣子,我笑著說道:“難道是那方麵障礙!”
“我去!嫂子,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再正常不過的男人了。請不要這樣說話!”
看著溫海急成這樣,我笑的更大聲了。
和他開了會兒玩笑,我和他說了句:“我出去走走。”
溫海看了看時間:“那我陪你一起!”
“不用,我就運動運動,一會兒就回來了。”
讓溫海照顧我,實在是不方便。
我不知道為什麼高耀祖沒有讓傭人照顧我,我猜是因為他看我和溫海相處的不錯,讓他過來陪著我說話。
他猶豫了一下,最後沒跟上了。
他扶著我下床,我笑著和他說道:“不用這麼緊張,我挺好的。”
他沒有跟上來。
我在醫院走了一圈,原本打算折返回去的時候,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我愣了愣,下意識的跟著那個身影走去。
是王靜。
我看了看科室。
感染科!
我看著她帶著口罩和帽子走進了醫生辦公室。
我腦海中閃過王昊說的那句話:靜靜已經被你們毀了,你們還想怎麼樣?
醫生的辦公室是半掩著的,我站在門口依稀的聽到醫生說了句:“王小姐,現在艾滋病也不是絕症,隻要你積極治療,還是能活很多年的。”
那話讓我半天都無法從震驚中反應過來。
當我想要轉身走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
我驀地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