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耀宗的步子停滯了一下,沒有轉身回答我,徑自朝著房間走去。
這一刻,我心底的更疑惑了。
當天晚上,關於王靜自殺被送到醫院搶救就上了微博和新聞。
關於杜宏博和王靜的事,八卦的網友一直在跟蹤兩個人的後續發展。
杜宏博相對好一些,王靜被人挖的黑料很多,各種私生活,各種玩樂。
看到新聞的時候,我還是有些驚訝的,因為新聞上王靜的照片的確是憔悴、消瘦了整整一圈。原本精致的臉蛋更小了。
照片是她從手術室被退出來的時候,身邊居然沒有一個人。
這樣的照片看了的確有些讓人動容。
關掉新聞,我漠然的笑了笑。
王靜開始洗白了?
深夜的時候,高耀宗與之前一樣十一點多出門。
猶豫了幾次最終沒有跟出去。
確定他出門之後,我走出房間。
房間是依舊是鎖著的。
上次沒鎖房間應該是有急事,走的匆忙,所以忘記了。
回到自己房間,看著時間,聽著開門聲一點多回來的。
高耀宗到底出去幹什麼的,這麼晚了!
......
早晨,高耀宗如往常一樣幫我做好了早飯,準備出門的時候,我低聲的說了一句:“耀宗,我不能吃榛子蛋糕,你忘了嗎?我對榛子過敏。”
高耀宗詫異的轉身看了我一眼。
“我忘記了!”他低聲的說了一句,把蛋糕收了,然後直接把蛋糕扔進垃圾桶。
我靜靜的看著他,沒多說什麼。
等他離開後沒多久,我接到高耀祖的電話。
直接掛斷了!
電話不厭其煩的再次想起。
這一次我接通了,剛要開口說話,熟悉的女聲落入我耳中:“高先生讓我來接去醫院看耳朵。”
“不用!”我冷聲的回了句。
對方恍若聽不到我聲音:“我就在你樓下,是要我上來接你,還是你自己下來!”
我朝著窗外看了一眼。
她的車果然就停在樓下,猜到我會探頭看,她仰頭朝著我揮了揮手。
我蹙眉看著她,臉色難看的很。
接到她電話後,我沒有搭理她。
半小時後,她直接上樓。
居然直接開鎖進來了。
看到她進來,我震驚的問道:“你怎麼進來的。”
她指指頭上的發夾,笑道:“我的發夾什麼鎖都能開。”
說著挑眉問我:“自己能下樓嗎?需要我幫忙嗎?”
看著她,我心底的酸意更濃了:“不用你送我去醫院。”
她朝著我噗嗤的笑了出來,挑眉看著我問道:“你這是在吃醋?”
我似被她說中了心事,漲紅了臉朝著她說道:“高耀祖身邊有什麼人關我什麼事!”
她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玩味的看著我:“高先生原本是要過來親自送你去醫院,但是他身上的傷也不輕,所以就讓我過來了。至於我高先生之間絕對是純潔的革命友誼。”
“走吧!”她再次催促了一聲。
最終,我跟著她一起到了醫院。
換好了藥,她問了一句:“你先是去見高先生還是回家。”
聽到她的話,我詫異的問了一句:“哪裏去看他。”
“醫院!”
“他怎麼了!”我急切的反問了一句。
“傷口發炎,然後昏迷不醒,昨天你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剛剛從手術室出來,醫院不讓不亂動,所以讓我過來接你了。後來,你不願意上車,他就親自過來,傷口又裂開,今天就高燒不退了。”她淡淡的說了句。
我靜默了片刻,低聲的說了句:“去醫院。”
她抿唇笑了笑,示意我上車。
車上,我接到了湯一明的電話。
“我查到高耀宗最近的行蹤了!”
“他這幾天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