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又冷眼掠過諸將的臉龐,仔細觀察了一會,見無人有異議,接著又說道。“本帥離營之日,各部將領必須嚴加戒備,看管,絕對不許敵軍趁勢而入,侵我邦國。各轄所部,若有所失,本帥必將嚴懲,決不姑息養老奸。”
諸將聽得飛萊哥如此安排,莫不驚詫不已,全然不解地看上了當中的主帥飛萊哥。飛萊哥好像看出了諸將的驚呼和詫異一樣,馬上笑著解釋道。“諸將莫急,隻要你們按本帥所說的去做就可以了,不必掛懷於此,憂鬱不解。本帥保證,不出半月必尋得公主歸來。,再與諸將請功。”
有了主帥的篤定之言,諸將不再驚詫和疑慮,一時紛紛告退而去,直回本部嚴加看管和督察。主帥飛萊哥也不多加挽留,等諸將退去之後,再對副帥交代了一翻,化罷裝束,著一身平民布衣而去。
離罷軍營,飛萊哥直往邊涼鎮的城內走去。他想你雅 姬公主再聰明公主伶俐,再會躲避逃遁,總不能不穿衣吃飯吧。隻要你要穿衣吃飯,你就得往城裏購物置換。這樣一來不出十天半月的,要麼是你雅姬親自出來購物渡日 ,要麼是那幾個陪同而去的待女前來兌換對現。那麼他飛萊哥就可以在城中坐等其來,守株等待兔了。
如此一想,飛萊哥的心中倒也暗暗驚喜開來。他先在最熱鬧繁華的街市中,尋了一個特別顯眼的客棧,把銀子往櫃台上一丟,就跟著店小二的後腳跟住進了客棧臨街的上好樓房。一則可以倚窗臨望,避人耳目,二則失卻了拋頭露麵的風險,那就驚動不了自己正要尋找的人兒。
說來也怪,這一日晌午,飛萊哥剛吃過店小二送來的早點,倚窗相望 了一會,居然在街市中發現了一個可疑的身影。他急得猛然下樓,暗暗追蹤而去。接近那女子的身旁一瞧,媽啊,這街市上正在采購食物的綠衣女子,不正是伺候在雅姬公主身旁的綠珠嗎?她這一出現,不正是應證了自己那腔的先見之明嗎?
踏盡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飛萊哥已是禁不住心中一陣狂喜,伸手在那綠珠的肩背上輕輕拍了一拍。隻見那綠珠驀然回過頭來,頓時瞪大眼睛僵直在那裏,啞澀地驚叫道。“飛,飛,飛萊哥,你怎麼也來了?你,你不是領兵駐守在北邊密林之中嗎?為何獨自一人尋到異國他鄉來了。”
飛萊哥微微一笑道,“我當然是為公主而來了。難道是為你一個待女而來嗎?”說著,又橫眼四顧了一下周圍的街心,見沒有什麼異狀,緊接著說道。“綠珠,你什麼也別說了,快帶我去見雅姬公主吧。 ”
綠珠頓時為難地一皺眉頭,啞然說道。“飛萊哥,請原諒,我現在不能帶你去見公主。公主對奴卑說過,不管見到本邦的誰人,千萬不能帶著他去見她。何況你是公主的未婚夫,我綠珠更不能帶你去見公主了。”
飛萊哥橫臉一扭,怪異地嗬嗬一笑道。“綠珠,現在你落在我的手上,隻怕由不得你主了。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否則,若火了本附馬,連你一並蹂藺了再說。”
聽得飛萊哥突然變了臉形,和凶神惡煞一般的嚇唬之語,綠珠尖叫得連連搖頭躲避道。“飛萊哥,你,你不可如此,你是公主人未婚夫,你若如此對綠珠下手,公主是永遠也不可能諒你的。”
“哈哈,這話你還是帶回去給公主聽吧,本駙馬就不聽你這些恐嚇之言了。”說著,飛萊哥把語氣一低,滿臉凶光地低嘴附耳道。“綠珠啊,咱們公主她可以劫捋一個異邦的男子來休辱我。我為何不可以找一個她的待女來休辱她啊?既然她對我不儀,那就別怪我對她無情呢?咱們做法一般,誰也別怪誰了。”
被 飛來哥這樣無恥的一說,綠珠瞪時嚇得花容失色地尖叫道,“飛,飛萊哥,你,你真不要臉,你休辱了公主,就等於間接地休辱了王罕。若是回國之後,你還能再當主的駙馬嗎?王罕,一定不會饒過你的。”
“哎呀 ,綠珠,你現在就別異想天開了,快帶我去見公主吧。要不然我就把你帶到客棧去,對你不客氣了。”飛萊哥又對著一度驚了神慌了心的綠珠說道,那凶惡心的語氣雙加重了幾分。
綠珠被飛萊哥這樣一逼,駭得馬上閉起兩隻眼睛來驚叫道。“公主,對不起。綠珠為了免遭駙馬的遭踏,隻得帶他去見你了。公主,請你原諒綠珠啊!”
“哎,哎,快點,快點,你別再磨磨蹭蹭的了。再這樣磨蹭下去,本駙馬就對你就不客氣了。”
飛萊哥在綠珠的話語之後,又憤怒的說道,眼中似是已露出了一絲絲的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