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網友現在都在罵我?”陳耳拿著手機,找到白雪對峙。輿論早已偏離了陳耳的初衷。
“罵她的人也不少啊。”白雪一邊剪著腳趾甲,一邊說道。
陳耳早些年黑曆史太多,輕而易舉地給扒了出來,似乎就算是宋天音坑了她,也不足已洗清她自己。
“白雪,當時你找我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你粉絲很多,你有辦法控製輿論。可你看看現在網上說什麼的都有,在這樣下去,我的名聲還有我的公司都會受到很大影響。”陳耳有些生氣了,雙手交叉坐到沙發上。
“宋天音她們不也好不到哪裏去,包括天胤集團,天胤垮了,對你不也有好處麼。”白雪頭也沒抬。
陳耳想想似乎又有些道理,可又覺得怎麼都順不過氣來,她本想得好好的,能夠趁此機會洗白一把,可沒想到越洗越黑,完全不受控製了。
白雪瞄了一眼陳耳的樣子,隻見她氣鼓鼓地坐在那兒。白雪想起前些日子找到陳耳的時候,她正被她老公打得鼻青臉腫,還死活不願去醫院檢查。如果不是那張臉,她很難相信這個白雪就是當年那個校園霸王。
果然,誰都有被打的時候。
“哼……”鳳鳴哼了一聲,當年被陳耳扇了一個又一個耳光,這個仇她可不會忘。
“行了,我早和你說過,宋衍岐和宋天音並不是普通人,要和他們鬥不付出些代價行得通麼。想想你爹,想想你在牢裏的那幾年,還有什麼比那些更慘?”
陳耳其實是害怕的,可是她一想到自己如今變成這樣,心中又恨了起來。
“隻要能把她搞垮,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陳耳咬著牙說道。
“這就對了,我教你一個辦法。你去找一個人。”白雪坐到陳耳身邊,輕聲說道。
“誰?”
“杜若軒的前妻和女兒。隻有你一個自然孤掌難鳴,若論恨她的,湯寧可不比你恨的少!”
“是呀,我怎麼忘了湯寧了!”陳耳一陣欣喜,可轉瞬又有些害怕起來。
“可我還是害怕,如果說這個宋天音真的不是人,那我們怎麼鬥得過她?”陳耳想起曾經的那一天,都還是心有餘悸。
“所以,你們需要我呀。”厲支休這時候出現在門口。
陳耳沒有見過厲支休,此刻見陌生人出現,心中也警惕了起來,她看了白雪一眼,有些不明所以。
“他是我請的高人,隻有他才能鬥得過宋天音她們。”
“高人?”陳耳一陣心驚,如果說宋天音不是一個人,那能夠鬥得她的又豈會是凡人?
厲支休似乎看出了陳耳的害怕,他笑著走了過去,也沒說什麼。他還以為當年敢雇人行凶的人是什麼狠角色,沒想到是這樣的。
“你放心好了,他是自己人,害不了你。”
可即便這麼說,陳耳還是不由自主地往旁邊挪了一點,去遠離厲支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