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還有許哲這個擋劍牌,陳耳笑了笑,朝著許哲走了過去,可心裏想的卻全都是天音。她一邊往前走,眼睛似乎還能看到後方一般,時刻關注著天音的一點點動靜。
究竟是不是她?
“您好,我是許哲,樂哲事務所的合夥人。李樂他今天有事來不了公司,所以讓我先來見見您。”
“您好,我是陳耳。”陳耳說罷,坐到了許哲對麵。然而她的心思卻還在宋天音身上。
她想見宋天音,可又有些害怕,這才約許哲到這兒來,至少能有個人壯壯膽。
“你的資料我也看過了,李樂也和我講了一些事情。離婚呢,不是問題,隻是在財產分配方麵,可能達不到您的預期。”
“你常來這家咖啡廳嗎?”陳耳打斷了許哲的話,她完全沒在聽他在說什麼。
許哲瞄了天音的方向一眼,知道陳耳是什麼意思。陳耳和宋天音之間有過過節,這是許哲知道的。
“還好,偶爾會來。離得近嘛。”許哲已經意識到,陳耳似乎要從自己身上打探一些天音的事情了。
雖然陳東倒台了,可陳東給陳耳留下的人脈也不少。如果陳耳真的要報仇,估計天音會很麻煩。
許哲有些糾結,不知道該怎樣才好。
“那個服務員挺漂亮的啊,一直就在這兒嗎?”陳耳試探性地問道。
“哦,你說她啊,我們來這兒的時候,她就在這兒了。”許哲有些緊張,他不知道陳耳究竟想要幹什麼。
“是嗎,那麼漂亮的姑娘,不知結婚了沒有。”
“怎麼?你認識她?”許哲在想,與其被她繞著圈子走,不如主動出擊。
“哦……”陳耳笑了笑:“沒有,感覺她有點像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
“陳女士,不如我們再來看看您的案子吧。”許哲把話題拉了回來。
“陳女士,依照您所說的,在婚後,張家豪對您有過家暴等等行為,不知您當時是否存有證據呢?”
“證據?怎麼樣的能算作證據?”
“比如錄音,或者視頻,或者照片,或者醫院的診斷記錄等等,都可以作為證據。”
陳耳搖了搖頭,有時候這些事她是羞於啟齒的。畢竟被家暴並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那這樣就比較難辦了。據我所知張家豪在你們圈子裏的口碑還不錯。你的公司在婚後有很大一部分也是他在打理,如果真的離婚,有很大一部分要算作共同財產。”
“可是,他當初娶我,就是為了從我身上得到這些東西。如果沒有我,他今天什麼都不是!他的一切都是我帶給他的,可是他對我呢?三年了,你們都被他偽善的外表給騙了!”
陳耳說著說著也有些激動起來。在所有人眼中,張家豪是溫文爾雅的那一個,而她陳耳卻是入過獄的壞女人。
“您先別激動,所以我才說,我們現在,需要的是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