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思妤的一番話,令女人啞口無言。
想到自己已經過世的父親,她的淚眼不爭氣的落了下來。
於思妤見對方的心理有所動搖,知道她對諸葛瀚宇並沒有任何的威脅之後,立刻解除了對女人的控製,依舊苦口婆心的說著:“所有乾峰國的百姓都知道,挑起這場戰爭的人是之前的那個昏君,諸葛封澤,雖然說諸葛封澤與諸葛瀚宇他們是父子,但卻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諸葛封澤昏庸無道,整天研究長生不老,想要得到至高無上的權利,全然不顧百姓的死活,你既然是乾峰國的子民,就應該知道這一點。”
女人顯然無話可說,畢竟於思妤所講的這些都是事實。
“而諸葛瀚宇自登基以來,一切以百姓為中心,勵誌要讓百姓們過上安居樂業的生活,如果說這也算是昏君的話,我想應該沒有什麼明君可言了。”
女人突然在這個時候抬起頭,如同一隻張牙舞爪的猛獸,對於思妤不滿的質問著:“你是他的朋友,自然要為他講話了。”
“我不否認,我的確是諸葛瀚宇的朋友,但你父親的選擇應該騙不了人吧,你父親義無反顧的選擇幫助諸葛瀚宇,寧可犧牲自己的生命,也要為諸葛瀚宇捍衛住乾峰國的一切,若他真的是昏君的話,我相信有其女便有怎樣的父親,如今的你都能夠隻身闖進皇宮刺殺諸葛瀚宇,你覺得你那將生死置身事外的父親做不出來此等的事情嗎?”
於思妤的反問,再次令女人安靜下來。
諸葛瀚宇則在此刻走了過來,臉色顯得有些凝重的向女人很認真的解釋著:“對不起,我為你父親的死而感到抱歉,雖然你父親並非是我所殺,但終究是因我而死,你若是覺得心中不解氣,大可以用你手中的刀,在我的身上劃,直到你解氣為止。”
聽到這話,女人猛地抬起了手。
隻是這一次,於思妤並沒有在阻攔他,任由女人這般發泄著。
女人手中的匕首在落到諸葛瀚宇勃頸處的時候便停了下來。
女人淚眼汪汪的望向諸葛瀚宇,試探性的詢問著:“你為何不還手?”
“這是我欠你們的,因為這場戰爭,你的父母雙亡,好好的一個家庭,如今確隻剩下你,這一切雖不是我一手造成的,而我卻也是有責任的。”
諸葛瀚宇都這樣說了,女人自然無法在下手。
哭著將手中的匕首扔到了地上。
望著如此悲傷的女人,於思妤對諸葛瀚宇遞了個眼神之後,便當起了心理醫生,將女人帶出了禦書房,帶回到自己的院子,對他進行細致的開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