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這個世界的一員,任何想要對我不利的人都會遭受到劍世界的斬殺。”葉皓月嘲諷的看著毀滅道君,一步步的走向了林天坐在的山峰。
毀滅道君目光逐漸的陰冷了起來,但他沒有繼續在對葉皓月出手,而是死死的盯著林天。
在剛剛的一瞬間,林天的氣息不經意間的逸散了出來,不是沉浸在古文的死寂,而是一道微弱的氣息。
“小子,別裝了,老夫知道你醒過來了。”毀滅道君磨砂著手臂,一道流光閃過,原本血跡斑斑的手臂瞬間完好如初。
林天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隨機嘴角翹起一絲弧度笑了起來:“前輩還等著呢?”
隨後林天看向了葉皓月,裝作親熱的樣子猛地拍了拍手:“這不是葉師弟嗎,怎麼,過來看望師兄了?好說好說。”
“牙尖嘴利的螻蟻。”葉皓月麵容如玉,修長豐神,一襲短發恰好的披在雙肩,給人一種大男孩的陽光,但此時的他卻眼眸生寒,殺氣縱橫。
“道君就這樣看著這個螻蟻搶了你的道果?”葉皓月瞥了一眼身邊的毀滅道君問道。
“你是何人,怎麼知道本道君的名號?”毀滅道君雙眸開始生出黑色的輪盤,有無數的星球開始碾壓照耀出璀璨的光澤。
“我是那尊鍾。”葉皓月雙手分開雙手掠過發梢,狠狠的揪了揪頭發目光寒冷的看著那毫不在乎的林天沉聲回答道。
毀滅道君瞳孔縮了縮,沒有說什麼,隻是下意識的看向了左邊的天際,哪裏原本有一尊萬米高的金黃古鍾的,果然已經消失了。
“每一位虔誠者不得踏入他人的位置中,否則必然有一人煙消雲散,這是這個世界的規則,本君也不例外。”毀滅道君雖然轉手之間足以毀滅一方世界,但也不得屈尊這方世界的規則。
“那倒也未必。”葉皓月冷笑了一聲,目光不在看林天反而輕聲對毀滅道君說道:“倘若我可以將這個螻蟻從那個位置上驅趕下來,那麼那件東西應該如何劃分,希望道君能給了答案。”
毀滅道君先是不屑的看了葉皓月一眼,隨後想起了方才那天地的斬殺,倒吸了一口冷氣,奇異的看著葉皓月半晌後:“我們可以共同參悟。”
“道君說笑了,那劍典的烙印隻有一份,怎麼可能兩人共同參悟,莫不是道君在欺負我無知?”葉皓月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譏笑的反問道。
毀滅道君顯然沒有料到葉皓月這尊無情無物的冰冷仙器會知道這麼多,但轉念一想鎮黃鍾聳立在劍世界那麼多年,肯定知道這片世界的一些鋅密。
斷劍下的每一個位置都不能超過兩個生命占據,一個占據另一個要麼灰飛煙滅,要麼不得進入原先的位置。
但倘若有一個奪得了機緣,原本占據位置的另一個人也可以爭奪,爭奪的方式僅限於第一人離開蒲團。
隻要林天離開蒲團,那麼劍典就成了他毀滅道君的了。
“道君,倘若我告訴你最後一把仙器的下落,這本劍典能否割讓給我?”葉皓月眼中閃過一絲瘋狂,近乎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個條件。
他本來是仙器,三把仙器在劍世界孤獨沉默的聳立了萬年,本來互相生出了一絲的聯係,但不知道為何最後一把仙器在不久之前竟然消失在他的感知中,這一切葉皓月都歸咎於自己的不完整。
一旦得到劍典,那麼這方世界的任何地方他都可以去得。
“你知道最後一把仙器的地方?”毀滅道君眼中精光大盛,背後是黑白交替的毀滅跟生機,黑色的虛空開始蕩漾起雷電的蔓延。
“道君應該知道我不能說謊的。”出賣了本心相連的仙器,葉皓月的身體開始出現了裂縫,但臉色蒼白了一下後,裂縫逐漸的開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