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以為這人有何能耐可以冒天下大不違打劫偌大的門派呢,沒成想心性如此的差竟然被嚇得自縊了,果然這天下的男人全都是懦夫。”絕美女子淡如水的眼眸充滿著不屑。
“那你可說錯了,裏麵的這個人可是連為父都得慎重的對待的呢。”雲火真人身上的火焰忽高忽低感知著這座即將分解酒樓中有一股讓他皮膚冰冷的氣息在逐漸的蘇醒,神色凝重了起來。
“那人不是都已經死……難道?”絕美少女下意思的捂著嘴巴大大的眼睛充滿了不可思議。
“義父,這林天也不過如此嗎,看來先前果然是扯虎皮的嚇唬我們的。”看著林天死去的模樣,劉雲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呼了一口氣笑著說道。
“難不成真的是徒有其表?就算借助了偷天派的幻術,應該不至於這麼弱小的啊。”李蒙難得凝重了起來,很是費解的盯著眼前這具屍首。
“哎呀,屍首都在這裏擺著了,還有什麼不妥的,義父您多慮了。”劉雲不屑的盯著李蒙的背影,但還是笑著說道。
“那賊子終於死了。”在人群一角落,紫陽子目露激動神色的看著半空安靜躺著的林天的屍首。
“掌門,你不覺得這具屍首沒有那道身影高嗎?而且略微偏瘦啊。”從林天屍首出來就緊緊盯著的紫陽派的一位長老一字一頓的說道。
這樣一說,原本激動的紫陽子頓了頓,認真的看著半空林天的屍首,下意識的從懷中掏出玉筒神識探入其中仔細的看了看,又抬頭看向了林天,反複多次後臉色瞬間蒼白了起來。
“冰蠶絲!”
紫陽子咬著牙全身顫抖的道:“那是我眾多寶物中的一個,冰蠶絲製成的麵具,可以將任何人的麵容擬化,哪怕是渡劫的存在都看不出來,雖然隻能用一次但那是我壓箱底保命的東西啊,這該死的。”
紫陽子突然覺得眼前一片黑暗,整個人暈了起來。
“掌門,我們要不要提醒一下他們?”一旁的長老看著三三兩兩從酒樓走出來的修者提醒道。
“不用了,這天蠶絲雖然可以無視任何神識擬化,但必須本尊遠離才行,否則出現兩個一模一樣的不攻自破,我看那個賊子怎麼出來。”紫陽子一擺手冷聲的說道:“吃了我的東西都得給我吐出來”
一想起這些寶物七成都得給那雲火真人,紫陽子的心一陣一陣的陣痛。
就在所有修者舒心打算撤離的時候,一道透明的力量瞬間落到了死去的林天的臉上,發出清脆的聲音,繼而一層薄如蟬翼的東西從臉上掉落。
這哪裏是林天,分明是另外一個人。
“嗚嗚嗚”
黑毛見狀全身的靈氣猶如颶風呼嘯般的狂湧,天地間想起了嗚嗚嗚的風聲,所有的修者一瞬間符文寄出將整座酒樓圍的水泄不通。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怎麼逃脫這必死的局。”絕美少女撐著粉腮笑意淩然的自語道,但她沒有看見身邊雲火真人逐漸凝重的臉。
“怎麼可能?”劉雲驚慌的看著這一切,腦海中又想起了林天全身泛著紫色氣息的浩瀚身影,一絲恐懼讓他的嘴唇發白了起來。
就在所有人都驚愕的看著完全出現的陌生的屍首的時候,一股沉重的壓力從酒樓中逸散了出來,緩慢而又厚重,仿佛裏麵有一座萬古大山從天而來。
先前早已出來混在人群中的林白眼中閃過一絲的激動,從一開始他就將一切賭注壓到了林天的身上,以前林天的小打小鬧看似神氣,但對於他來說好像一座大石頭堵塞在心頭,一日看不見林天回複實力,他林白一天就不得安寧。
轟隆隆!
原本就沒剩下幾片瓦礫的酒樓瞬間炸成碎片,林天盤膝而坐在半空,從其身體上開始閃爍著藍色的雷電。
雲火真人瞳孔瞬間縮成了針眼大小,霍然站了起來,不顧身邊愛女疑惑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