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恍惚中,一聲似乎很遙遠的聲音讓林天清醒了過來,感受著自己的變化林天緊閉眼睛,發現在眉心處那個淡紫色的印記,當林天將靈氣彙聚印記的時候,一股強大無比猶如上蒼的意誌在林天的身上顯現。
站在旁邊的林白一瞬間跪了下來,好像他的身邊站著的就是天,天的身邊不允許有任何站立的人。
“前輩!”林白顫抖的喊道,這股氣息實在是太過於浩瀚了以至於他開始想要逃避,想要就此死去。
“起來。”林天突然笑了,一把將林白抓了起來,奇怪的是就在林白站起來後那股讓他無力抵抗的氣息霎時間消失不見,但林天身上分明還有這股力量。
“前輩這是怎麼回事?”林白愕然的不解的問道。
“我想,這應該是某個人留下來的什麼東西,但不知道為何放在這些晶石內,嚇唬人的而已,這股氣息看起來浩瀚但實際隻要你克服內心,就不攻自破了。”林天說著突然嘴角笑了笑。
“我突然有個想法。”
……
在城的中央,高山上的火舞派流光溢彩,飛鶴結伴而行,天上霞光流淌,不時的有禦劍飛行的身影一閃而過,在太陽的照耀下侵染了一層淡金色的色彩。
這幅天上仙的景象讓一些凡人連連的跪拜,每天都有大量的凡人跪在山腳下焚香虔誠的祈求,繼而而飛的火舞弟子則高傲不屑的看向跪拜的螻蟻,久而久之他們也就忘了自己緊緊是微不足道的小小的修士,反而以天上的仙人自居。
日積月累積攢而成的優越感讓火舞派的弟子身上都有一股桀驁的氣質,用林白的話來說這些人走路不看路,目光不看人,徹底的將除火舞派的修者無視了。
林天跟林白徑直的走過繁華的街道,走出了街道是寬闊的青石板鋪成的道路,這些青石板被打磨的發光發亮,低著頭看去自己的模樣在腳底下栩栩如生,似乎這等光潔如新的場景就應該出現在這些仙門中一樣,來拜祭的凡人平時在山底下的城內坐著平庸的活以維持生計,但每個人內心都有想要變成神仙的欲望。
於是,當火舞派在很多年前告知有些凡人隻要誠心說不定會有仙骨出現,這種人可以修行變成天上飛馳的神仙。
這等話語自然一瞬間刺激了這些凡人,不管有的沒得,隻要有時間就來跪在山腳下以祈求有一天可以產生仙骨一步登天。
林天看著沿路上一動不動跪著的凡人,每個人都好像雕塑一樣安靜的跪拜著,不動也不出聲,甚至水都不喝,一跪就是一整天。
到了傍晚所有的人都呼天喊地的扶著腰揉著腿痛苦的叫喊著,這等事那是這些凡人可以承受的。
林天自然是不會多管閑事告知這些凡人,但對於這所謂的火舞派更加的不滿了一些。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距離火舞派的大門還有百米多遠,一個看門的弟子禦劍而來,落到林天的身前麵無表情的問道。
“放肆!”林白快速的看了林天一樣,身上的結丹巔峰的氣息爆發,一股颶風開始縈繞,眼前的弟子被這股力量首當其衝的一擊直接躺在了地上。
“什麼人?膽敢在我火舞派撒野!”就在林白的氣息釋放的一瞬間,數十道禦劍的修者呼嘯而來,四麵八方的將林天兩人圍在了中間,淩厲的劍尖上麵發出嗡嗡嗡的劍芒,開始讓光潔的青石板出現了密密麻麻的裂縫。
“叫你們掌門出來,就說閻羅門的特使來了。”林白厲色的喊道,眼中高傲不屑的看著周圍劍拔弩張的弟子,就仿佛見慣了強大門派突然看向這個小門派眼中的看不起一樣。
這樣一來原本氣勢洶洶的弟子氣息微微一滯,其中一個猶豫的問道:“我怎麼沒有聽過這個門派?”
“嗯?你們這些窮鄉僻壤的地方,整個天火城何其的遼闊,你們算什麼阿貓阿狗?”林白看著閉著眼的林天轉身嗬斥道。
聽見說他們阿貓阿狗,這些弟子眼中都出現了不滿,但也不敢有所動作,畢竟這個什麼閻羅門看起來很是高大上。
“兩位稍等,我去稟告掌門。”一個弟子拱了拱手禦劍飛進了門派。
周圍的弟子見狀麵麵相覷的看了看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