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會死,這種感覺一直在提醒他千萬別進去,但同時一股好奇想要遏製不住的進去看一看。
因為月神會出現的這種神秘的黃紙導致自己身體失控,最終造成岸、詛源、小白的消失,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這個該死的月神會,這個該死的月神閣。
這一瞬間,林天體內的饕鬄的毀滅之心瞬間爆發了,夾雜著左眼那蒼天之眼的意誌,此刻的他就連妖神都敢一戰。
“大人,此事我們月神閣也是萬般無奈……”
“砰”
管家看著許久都沒有緩和的趨勢忍不住出聲想要說什麼,但林天淡淡的看了一眼,整個身體化為虛無消失在這片空間之內。
“你!”月神閣主臉色鐵青的想要說什麼,但林天的一眼讓她接連吐血。
“道友此事確實是我月神閣的錯,雖然不知道你為何這樣生氣,但你也沒有缺少什麼,而且道友的修為好像略有增長,鄙閣願賠償道友的一切。”月神閣主咬了咬牙說道,事實上他們隻看見了那張黃紙進了那座石室,對於石室內的一切都沒有看見,沒有看見岸跟小白的消失,沒有看見詛源的不見。
“不用了,我想知道的是?是誰將這張黃紙放到這裏來的?將他交出來就行。”林天看向上方的月神之女,眼裏的警告讓月神之女欲站起身的動作僵硬了。
月神閣主原本溫和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為了讓那張不詳的東西脫離他們月神閣,耗費了一個元皇符師的大半修為才得以算出最終的解決方案,怎麼可能將那位元皇交出來。
元皇強者本來就不多,更何況是以符隸為道的大能呢。
“道友未免有些強人所難了,你又沒有損失什麼,雖說這是我們唐突了,但道友也不是因禍得福嗎?”月神閣主急聲的解釋道。
“所以說你們不交了?”林天轉過身看著月神閣主,左眼浮現出一道暗黑色的石盤在緩緩的轉動,整個天地突然沉重了起來。
“道友何必欺人太甚呢?”驀然一道溫和的女聲幹淨的響起,讓原本沉重的天地舒緩了一些。
“母親!”月神之女欣喜的走了出來,看見出現的婦人在半空作了一個跪拜禮。
月神,乃是妖神大帝的左膀右臂,其實力有人說不亞於妖神也有人說隻是初的大帝門檻,但沒有人見過其真實的境界。
林天轉身望去,一個麵容姣好頭發被一支木簪豎起來的婦人正微笑的看著自己,一股清涼的感覺讓林天原本的怒火消散了大半。
“一年多前我還見過你,當時的你隻是一個小小的元將,時隔多日已經成長為這等境界,可謂天才。”月神毫不吝嗇的誇獎。
“此次的事來的途中我也略知一二,不知為何你會這樣生氣?”月神溫婉爾雅的談吐間散發的親熱讓人生不出的惡感。
“最後問一句,交不交?交出那個暗算我的修者此事罷了。”林天身體微微彎曲,一聲哢嚓的響聲響徹天地,緊接著一柄古銅色的長戩從身體內伸了出來。
“不如這樣,你損失了什麼說不定我可以幫你找回呢。”月神看見林天背後的長戩眼皮微微跳動了數下,背後的右手的食指輕微的彎曲了三下。
在其身後的月神之女看見母親的動作先是詫異緊接著看向林天充滿了驚駭,隻有母親在遇到無法抉擇的大事件的時候,母親才會下意識的做出這個動作。
“嗯”林天點了點頭。
就在月神還沒有來得及露出如釋重負的神色時,安靜站立了半天的林天驟然消失在原地,一股切割的氣息將她死死的鎖定,林天從虛空中穿了進去又瞬間到達了月神的身邊,一出來便是一戩。
“母親。”月神之女驚呼的喊道。
“翁”
在長戩距離月神半寸的地方停止,月神沒有絲毫的表情淡淡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林天猙獰的神色,她不明白為什麼找到了解決的方法這個少年還要對自己執行這麼強大的殺意。
“我不明白。”月神歎息的對著不到一尺距離的林天說道。
“因為,你根本沒法補償我失去的東西。”林天的身體被未知的力量禁錮在虛空獰聲的看著月神喊道。
“所以你便殺戮嗎?”月神恍然的點了點頭繼續背著雙手說道:“要是我可以找到你失去的東西,你願意放下這股殺戮嗎?”
月神真正忌憚的不是現在的林天,而是在一年前化身為蒼天之眼的林天,那股可以直撼大帝的強大力量。
“可以。”林天眼中的殺意消散了一下,但隻有月神知道,這股殺意並沒有消散而是積攢了起來,一旦他幫助不了林天,這股積攢的殺意便會猶如滔天之怒一般的爆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