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僅讓牧立一怔隨即躬身的說道:“請少主吩咐”
天剛剛亮,一道人影從平妖府邸出發,走出了上京城的城門。
“這林天當真是一刻也不停歇啊”夫子看著半空映出的一麵元氣鏡子,儼然就是牧立從京城離開的身影。
“去吧”夫子頭也不回的說道。
“嗯”從黑暗中走出一個人,副院長臉皮抖動的看著牧立消失不見。
他想當個牆頭草,很可惜的是牆的一邊是個農夫,拿著一把鋤頭虎視眈眈的盯著他。
一夜未眠的林天坐在書房想了很多,這種看不見的軟刀子是真的讓人心有餘而力不足,更何況夫子是出了名的老陰逼,跟他玩,能玩過嗎?
“不管怎麼樣,三年後我一定要讓止戈候死!”晨曦的第一縷陽光從窗戶縫裏麵透了出來,林天推開書房的門感受著清晨空氣的舒適不僅深吸了一口氣。
吃過早飯跟朝陽公主問候了母親,林天便走了出去,現在的整個京城所有的目光都在看著自己,無論自己做什麼都會被無數的線報分析穿插。
所以隱藏是隱藏不了,隻能光明正大的麵對,拐過小販叫嚷的街道,林天走到了鐵匠鋪麵前徑直的走了進去。
“小哥你來了啊,你的東西快鑄好了,你再稍等一會”鐵匠掛在脖頸上的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轉身繼續對著鐵匠台打鐵。
“鐺鐺鐺”
林天半蹲在鐵匠鋪門口,看著鐵匠一錘錘的將燒紅的鐵錠打成圓餅性質,又很快的放到旁邊的水桶裏麵發出呲呲呲的響聲冒出大團的白煙。
轉眼間一個厚實黝黑的鐵塊被鑄造成各種形狀,接近於深秋的季節並不是那麼的炎熱,故此鐵匠也就輕鬆了一些。
“侯爺,林天早上離開府邸現在在城西的一處鐵匠鋪子前蹲著”
“一直在哪裏蹲著?”
“一直”
“這就怪了,他不去準備三天後的源世界行程,跑到哪裏幹嘛?去,徹查那個鐵匠”玉鼎侯府,玉鼎候坐在廳堂看著下人的稟告很是不解。
“父親,我們與林天的矛盾沒有想象的那麼深,何必……”白羽長歎一聲看著自己父親急切的說道。
“羽兒啊,不是為父要對林天出手,而是我不得不對林天出手,現在那些權貴王侯甚至於當年針對殺戮候的人都看著呢,現在這個時候誰敢將援手伸向林天,就連刑部尚書那個老狐狸都開始刻意的遠離林天了,這便是大勢所趨”玉鼎候看著自己兒子無奈的嘲笑的歎息道。
“可是父親,萬一……我說萬一林天得勢通天後,我們這不是自尋死路嗎?”白羽猶豫了許久看著自己父親不解的問道。
“我問你,我有沒有對林宇出手過?”
“沒有”
“我有沒有對殺戮候府落井下石過?”
“也沒有”
“那麼,林天有什麼理由對我玉鼎一脈出手呢?”玉鼎候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這個聰慧的大兒子說道。
“但……”白羽想要說什麼,到嘴邊發現自己父親說的竟然毫無漏洞,迄今為止都是他與弟弟對林天的糾纏,說白了就是少年一輩的小打小鬧,並沒有徹底的進入死胡同。
“父親,孩兒有一事不解”白羽突然站起身將周圍一切全部屏蔽了,看著自己父親驚愕的神情嚴肅的問道:“為何林天想要弄死止戈候?”
風襲來,人僵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