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的吃了一些小菜,跟朝陽公主說了一聲讓她好好的陪陪母親便走出了府門。
“世子”一直等候的車夫匆匆小跑而來詢問道。
“我自己走走”林天示意車夫繼續小憩。
深秋的上京城絲毫沒有因為季節的更變而變得冷清了起來,這座城是整個聖元大陸最大的一座,足以容納八千萬人的龐大城池。
林天左拐右拐的走到了距離侯府很遠的一條街道,在一家鐵鋪麵前停了下來。
“小哥,要製定還是現賣?”鐺鐺鐺的打鐵聲中,光著膀子的鐵匠雙手打著燒紅的鐵塊豪爽的扭過頭問道。
“老哥,我需要訂製一種器具”林天從懷中掏出昨晚從《修羅八式》上刻畫下來的圖。
“這種器具,從未見過啊,小哥是需要精鐵打造還是寒鐵萃取?”鐵匠看著圖紙詢問道。
“用銅,而且是青銅”林天指著圖紙繼續說道:“這裏這裏需要用鐵,最後在這裏需要加固一下”
“行行行,小哥三天後可以來拿了”看著林天扔給的一錠銀子,鐵匠樂嗬嗬的說道。
從鐵匠鋪出來林天瞥了一眼天空,沉默的向著書院方向走去。
街道上喧鬧的叫賣聲層層的響起,小販依舊起勁的開始了一天的忙碌生活。
林天先去拜訪了一下刑部尚書唐元,隻是唐元模棱兩可的態度讓林天深思不已。
看來先前在宮中自己的態度讓唐傑開始保持著中立了,而不像以前可以看在唐傑的交情上對自己有所幫助,再者說唐傑跟自己的交情在這些官場油條的心裏不是那麼值得重視的。
踏過城門,縈繞在耳邊的喧囂驟然消失,靜怡的氣息讓人生不出的舒暢,雖然是深秋,但周圍還殘留著幾簇淡綠色的草地。
“君子之過也,如日月之食焉;過也,人皆見之;更也,人皆仰之”從很遠處就聽到誦讀的聲音,來自書院這個教化大周的學院,每一個從這所書院出來的都是大周以後的文官,秉承著恩澤蒼生的信念開始致力於大周的民風之地。
也可以這樣說,書院是大周維持安定的泉源,文者不閱便沒有了可以讓世界進入秩序的領導者。
“這不是林天嗎?不是說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林天剛踏進書院長長的階梯進入了大門,周圍抱著書卷的學子指指點點的對他討論道。
“林天你回來了啊”李岩似乎知道林天要來一樣,絲毫不驚訝的平靜的對著林天說道。
“恩,我是來拿一件東西”林天看著周圍開始彙聚的眾多學子對著李岩說道。
“什麼東西?”李岩微笑著問道。
“我記得上一次煉心路的試煉被提前終結了吧,所以那道符隸依舊沒有任何人拿到手是吧?”讓所有人震驚的話語從林天嘴裏說出,實際上在那次煉心路被提前終結後,所有人都遺忘了一開始所說的來自書院二師兄的符隸。
那道震驚無數大能引動天地星辰的符隸——椿木之春星符。
“你……已然成為元王強者,還用得著這樣逼迫嗎?”李岩看著林天這樣咄咄逼人的話語臉色不好看的問道。
“可你們書院也未曾標榜出來不允許元王參加爭奪吧,當初我隻是一個小小的元士而已,或許是那道符隸是根本拿不到手中的?迄今為止似乎未曾有人真正走完全程的煉心路吧”林天冷笑的看著越來越多的學子質問道。
“你……”李岩忍不住的想要說什麼。
“李岩,重開煉心路”一道聲音傳來,帶著平靜與不可反駁的堅決。
“是,副院長”
林天冷冷的站在煉心路前方,身後是整個書院的學子以及老師。
“小夥子啊,你這樣逼迫可是很不好的啊”一直在煉心路躺在的老頭從搖椅上站起身看著林天繼續說道:“我記得一年前你隻是一個小小的元士,可以走到那個位置很是不容易,讓老頭子我很震驚,但如今你已然是一位元王強者,又何必追求這些呢”
“如果你將椿木之春星符給我,我馬上就走,你們書院當初口口聲聲的說著任何可以得到魁首的人就可以得到那道符隸,現如今符隸沒有被任何人拿走,那麼我就有資格”林天冷冷的看著這個老者逼迫的說道。
“要說逼迫,那也是你們書院食言在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