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雷霆般的整治讓八營七個小隊的隊長全部重傷昏迷,原本漫不經心處於敷衍狀態的下屬全都肅然了起來,以前對於這些京城來的世子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安逸的度過三年後各走各的路。
沒有誰像林天這樣剛來就將幾乎全部的下屬得罪。
但,這不意味著林天就可以舒舒服服的開始自己心中所想的軍旅生活。
軍隊,永遠比任何地方都精彩。
尤其處於長年安逸生活的軍隊,開始出現結黨營私的團隊效應,往往幾年下來就形成了數條互相保護的鏈條。
就在林天剛剛懲治完後,還沒有回到軍營就被三五個身披軍甲戰衣的人堵住了道路。
“諸位是?”林天停下腳步,快速的掃了一眼問道。
“在下督查司的,現在懷疑你身邊的扈從來路不正,請跟我們接受調查。”中間一個滿臉傷疤的士兵冷漠的說道。
林天皺起了眉頭,他當然知道牧立和周虎還沒有入軍籍,隻是剛來還未來得及辦理。
“幾位,跟我們走一趟吧。”
“你們有什麼權利就私自調查我的人,誰給你們簽的手令!?”林天左腳微動擋在前方,強硬的盯著這幾個明顯是找茬來的士兵冷聲問道。
“手令?笑話,我們督查司調查還需要手令,今天你接受也得接受,不解釋也必須接受,怎麼?你一個小小的百夫長敢違抗督查司的執法?”為首的士兵冷聲喝到,冷冰冰的眼眸眯成一絲縫隙向著前方走去,身後的幾名同行的拿出幾條鎖鏈麵無表情的跟隨。
顯然,他們不單單是調查那麼簡單,照這架勢分明是要將人扣押。
“這是軍中有身份的人出聲了,不然督查司怎麼敢這樣講一個侯爺的世子動手。”有明眼人悄聲的說道。
“不對啊,要是那些有身份的人出手,應該是對這位世子動手,怎麼僅僅對其下屬出手啊?”也有人疑惑的不讚同反駁。
“林天,你剛來就樹敵眾多,看來是天要亡你啊。”王碩在人群的夾縫中看著林天孤零零的背影暗自竊喜道,反正他跟林天的仇恨是不可能化解的,這樣的結果也是他最樂意看到的。
看著牧立等人被扣上了鎖鏈,林天沒有絲毫變化的神色,就這樣向著軍營外麵走去。
“少主他?”周虎忍不住急聲的說道。
“看來少主也沒辦法了,畢竟整個大周的軍隊都受到督查司的監管,少主也不可能對抗整個軍隊。”一影歎了一口氣說道。
牧立若有所思的看了林天一眼,有看向二影默默的臉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走!”猛然一股大力將一影推向前方,由於太過突然一影忍不住向前一個趔趄。
“你!”一影臉色陰沉欲將反抗。
“一影。”牧立向前走了兩步按住一影的肩頭眼睛平靜的看了一眼。
“哼”
幾人自覺的向前走去。
身後的那幾個督查司使陰沉可惜的看了一眼,如果剛剛有人反抗,那麼他們可以按抵抗軍令為由將其當場擊殺。
“看來這位新來的世子太過於耿直了,不懂得收斂被人惦記了。”
“這是殺雞儆猴啊,每年都要那麼幾個。”
跟林天一行的數十個世子都沉默了起來,看見林天就這樣被剁掉了爪牙心裏一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