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廢話什麼,現在不就是她一個人嘛,她了他再說!”秦闊眼裏殺意漸濃。
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來說,秦闊比蕭邑更狠辣。
蕭邑這人,是個粗漢子,雖然脾氣暴躁,喜怒難猜,但最多不過是下殺手,有時候還會放過一兩個人。
而秦闊,則是誰得罪了他,哪怕隻有一丁點,他也要殺了那個人。
打個比方,有個人不小心濺了蕭邑一身水,蕭邑頂多怒吼兩聲,不會動手殺人。
可如果換做秦闊,不管那人是故意還是無意,都必死無疑。
這就是秦闊和蕭邑,最本質的區別。
“打你們?嗬,老娘不僅要打你們,還要殺了你們呢!”單獨相處,不下殺手,更待何時?
帝嵐音眯了眯眼睛,遮去滿眼的憤怒與殺意,笑意沉沉。
“就憑你?”蕭邑冷笑了一聲,他和秦闊就算不喜歡修煉,但這麼多年下來,實力又怎麼可能是一個黃毛小子可以超過的?
“黃口小兒,也敢口出狂言!”秦闊亦是冷喝。
嗬……
帝嵐音冷笑一聲,用幻戒變化成為前世的模樣。
少女容貌依舊,透著十多歲的青澀,眼裏卻透著一絲經過世事的滄桑。
看到帝嵐音忽然換了容貌,還是前世時聖女帝嵐音的容貌,秦闊和蕭邑都嚇壞了。
“你、你到底是誰!”秦闊顫抖著手,指著帝嵐音,冷喝道。
“我就是帝嵐音啊,怎麼,師父你不認識我了?”聲音恢複前世時的軟糯,仿佛就是前世的帝嵐音一般。
聽到‘師父’二字,秦闊瞪大雙眼,滿臉驚駭,一副驚嚇過度的反應。
怎麼可能是帝嵐音?
帝嵐音明明死在了他們麵前,連屍體都燒成了灰,眼前這個丫頭,怎麼可能是帝嵐音?
“放屁!老子親自監督著,一把火燒死了帝嵐音,你怎麼可能是帝嵐音?”蕭邑倒是沒有秦闊嚇得那麼狠。
雖然心裏還是有點害怕,但帝嵐音又不是他徒弟,雖說她的死和自己有關係,但自己認為,倒沒有多對不起她,所以不必害怕什麼。
“是啊,帝嵐音死了呢。”沉沉一笑,帝嵐音用女兒家地口吻,軟軟地道:“難道,兩位長老沒聽說過,藥神殿有奪舍重生一說嗎?據我所知,兩位似乎也曾修煉過,隻不過資質愚鈍,沒有學會罷了。”
“奪、奪舍?”這一次,蕭邑也被嚇到了:“你怎麼知道奪舍心法的?”
這可是藥神殿的不傳之秘,帝嵐音那丫頭在世的時候,他們連碰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眼前這丫頭,如果不是帝嵐音,她是怎麼知道奪舍心法的存在?
一旁,秦闊漸漸恢複了冷靜,雖然心裏依舊被嚇得不輕,臉色也有些蒼白,但理智已經開始慢慢回歸了。
“你真的是帝嵐音?”聽到帝嵐音的話,秦闊幾乎可以斷定眼前這丫頭到底是誰了。
“如假包換。”帝嵐音輕聲一笑,譏諷地掃了他們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