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封少爵是不是外麵有人了?(1 / 2)

她什麼也沒有記起來,可是卻心痛的無法呼吸。

她記得,她很清楚的記得,自己的那個孩子到底是怎麼樣一點點化作血水流出自己的體外的,那個因為封少爵而死的孩子。

原來,她曾經失去過兩個孩子。

那種傷痛重合,疊加,不隻是兩倍的痛苦。

有淚水一點點從顧安寧的眼角滑落,不由自主的,根本就無法控製。

一方手帕遞到了顧安寧的麵前,顧安寧接過說了一聲謝謝,就聽見牧淺痕問她。

“你還想要聽關於顧明殊的事情嗎?”

顧安寧重重點了點頭,一字一句的說。

“說吧,我想要知道她是怎麼樣受到懲罰,活的不人不鬼的。”

牧淺痕知道顧安寧的心裏有恨,他無奈歎了一口氣,繼續說。

“她已經人不人鬼不鬼的了,不過你想要聽,我就告訴你。”

“……在以為你死了之後,封少爵就查到了顧明殊的身上,顧家為了自保,直接就舍棄了這個女兒對著封少爵示好……之後,顧明殊就到了夜色,後麵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牧淺痕望著顧安寧,顧安寧似乎已經平靜下來了。

顧安寧才抓住了兩個字,她有些驚訝,抬頭望著牧淺痕再一次問道。

“你是說顧明殊是自己到了夜色的?”

牧淺痕點頭。

“她是自己來的,我也知道她的心裏到底在想什麼,隻是她的想法根本就不成立,即使這麼做了也會給自己的履曆留下一個不可磨滅的汙點,根本就達不到她想要的那個高度。”

顧安寧明白,她點了點頭,隨後站了起來,對著牧淺痕鞠了一個躬。

“今天的事情謝謝牧老板了,不過我希望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可以嗎?”

牧淺痕點點頭,答應的很爽快。

“你們姐妹之間的事情,我並不想要太過介入。”

這話中隱隱對著顧明殊還有一些惻隱之心。

顧安寧也不再計較這些,她並不想要變成一個人生之中隻剩下仇恨的女人,牧淺痕說得對,失去了顧家這個背景,顧明殊想要再爬上來難之又難,就算是真的爬上來了,終有一天也會重新掉下去的。

楊梓琛見顧安寧沒有再繼續糾結下去的意思,於是拿起了桌子上的車鑰匙,對著顧安寧說。

“我送你回家吧,已經很晚了。”

顧安寧沒有拒絕。

車子裏的空氣很沉默,那種抑鬱的氣息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顧安寧深深吸了一口氣,打開了車窗,夜晚烈烈的寒風撲麵而來,一股清冷的氣息隻鑽進身體裏,讓她整個人都平靜了下來。

顧安寧深深吸了一口氣,身上的酒氣也被衝淡了不少。

然而這個時候,楊梓琛卻把窗戶升了起來。

顧安寧再次按下車窗升降鍵,發現被鎖住了,她轉頭怒氣衝衝的瞪著封少爵,目光之中帶著一點不悅。

“你幹什麼!”

楊梓琛平靜的說。

“剛喝過酒不要吹風,會感冒。”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張碟放了進去,輕緩的小提琴的聲音流瀉,整個車廂之中回蕩著舒緩的音樂聲,讓顧安寧那一顆暴躁的的心也漸漸平複了下來。

最終還是楊梓琛開口說。

“你不要太怪我哥。”

顧安寧點頭。

“我不怪他,他沒有理由為我做什麼,隻是我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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