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我來這裏是為了看看故人選中的少年,現在他沒事了。但很顯然,你手中的兩個人也不能有事。無鋒是他的師傅,而無道是無鋒的父親。他可不能沒有師傅,而他師傅又不能沒有父親,所有少誰都不行啊!”離王君一本正經的說道。
“這麼說來,你還是要阻擋這件事了,還是要出手幹預我?你可想清楚了,星戰馬上就要開始了,現在給你們神離天樹敵的話,可不是一個明智的聖域之主該做出來的事情。”金流的話語中帶著淡淡的威脅。
“會給神離天樹了你這麼一個大敵嗎?那可真是令人懊惱啊!”離王君頓了頓,他接著說道:“不知道你可聽說過,君王分兩種,一種是明君,理智,冷靜,時事大局皆成與胸。一種是昏君,酒池肉林,夜夜笙歌,昏庸無度。最後一種是暴君,他們做事從來不考慮什麼大局,在他們眼裏,一切抉擇都在一念之間,動輒伏屍百萬。”
“你想說什麼。”金流冷著臉,身上已經開始升騰著鋒利的金光。
“我是君王一般的男人,就算現在不是,從小也立誌做一個君王般的男人。”說這句話時離王君的眼神突然波動了一下,但很快就恢複了正常,眼神平靜卻充滿了威嚴。“所有是像暴君,昏君一樣的男人啊!又怎麼會考慮我們神離天的大局納。”
估計所有的聖域之主裏隻有離王君會這麼說話了,其實他本來不會成為聖域之主的,他當初的夢想是做個俠客而已了,無拘無束,但他和一個人有過約定。所有一步步到了今天,但內心裏其實還是個小痞子,小痞子心中裝著當俠客的小小夢想。而現在,最多是成了個大痞子,偶爾還是會想起當年自己的想法。
“退一萬步講。”離王君突然氣息突然高漲起來,以完全不輸金流的度高漲。“我們神離天,從來不擔心樹敵啊!敵人對我們來說,越多越好,不然怎麼顯得我們神離天的威嚴納。”
“哼,大言不慚,你們神離之主是這麼說的嗎?”金流眼神一寒,挑釁和不滿赤裸裸的投出。
他是誰,東域之主,按照身份,那是屹立在天離大陸巔峰的人,是統禦萬萬裏大地的主,他神離天為了中域的威嚴可以這樣和任何一個人說。唯獨不能和他金流這麼說。他金流代表的是誰,代表的是東域之主,就算東域已經衰退到無強者再出的地步,但他冥神金流一個人就代表了整個東域。
域主的威嚴就算是神離天也能輕易不可攖鋒。
“他們倒是沒有這麼說過。”離王君聳聳肩,聽到他這麼一說,金流的神色一緩,點了點頭。
“但我覺得那幾個老頭子就是這個意思吧!他們作為神離之主,總不能把話說得太徹底不對嗎?”
金流的臉色徹底的陰沉下了,他的身體微微的一顫,是個人都能感覺到他現在已經處於暴走的邊緣。
“所以他派你這麼一個奴才出來大放厥詞?”
奴才!直接稱呼離王君為奴才!身為聖域域主之一,竟然直接被稱作奴才,這樣的話已經是撕破了臉皮,完全不在顧及顏麵。
換一句話講:“戰!”
“你把一個君王般的男人稱作奴才,這可不太好收場了。”離王君依舊是在笑,但笑中已經露出淩厲的殺意。
“哦?不太好收場?那離王君打算如何?”
......
兩個人不在說話,就這麼對視著,僅僅是對視,頭頂上的天空就開始風卷雲湧。
仿佛彼此有默契了一般,下一刻他們同時爆發了。驚人的氣息就像火山一樣同時爆開,就好像兩個噴發的火山在不斷的碰撞。
風沙大作,土石飛濺。
氣息在瞬間就超過了天境巔峰十二階修士能夠承受的程度,夏玄已經勉強站起的身體直接被掀飛,倒飛十丈,他驚駭的看著二人。
他驚駭的不是僅僅是氣息就有如此威力,而是驚駭離王君竟然有匹敵冥神金流的實力。盡管當初在哭嚎深淵遇到他的時候就覺得他深不可測,但沒想到竟然如此恐怖如斯。
然而這一切都還遠遠就不是結束,氣息之間的碰撞還在繼續攀升!
巨大的風暴以兩人為中心開始旋轉開來,四周的房屋慢慢的扭曲,最後直接被掀上天空,在這場碰撞中化為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