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輸了哦!”蘇伽羅轉頭對拓拔野歪頭一笑,這一刻她的野性全部收斂,在透過樹蔭的陽光下,美得讓人發愣。
彭!
拓拔野一下看呆了,撞在了麵前的樹上,慢慢的滑落下去。他的耳邊響起銀鈴般的輕笑。
拓拔野爬起來揉揉腦袋說道:“明明是你作弊,搶先出發,怎麼能算我輸了納。”
“你沒有聽說過女士優先嗎?”蘇伽羅的聲音遠遠的傳來,渺茫如夢境。
“唉,算了,不可你計較,阿爹說的對,漂亮的女人都是騙子。”拓拔野揉著腦袋說道。那天他被蘇伽羅救到魔霧森林深處後,從他蘇醒到現在已經快五天了,他本來想離開的,但蘇伽羅死活不準,說是那個壞人還在森林外圍等著拓拔野。蘇伽羅口中的那個壞人顯然說的是李道魔。
暫時留下來也好,拓拔野的傷還沒有痊愈,而去以他的狀態出去了再遇到李道魔無疑是死路一條,現在有人肯收留他保護他的安全到也還不錯,拓拔野的神經那麼寬,倒也沒想過什麼一個大男人躲在深林深處不敢出來,懦夫什麼之類的。
突然,那道雪白的身影上載著的女孩一下子出現在他麵前,蘇伽羅比拓拔野稍微矮一些,她的額頭幾乎要碰到拓拔野的鼻子,拓拔野一愣。
拓拔野看著蘇伽羅氣鼓鼓的雙頰臉色一紅,支支吾吾的道:“幹...幹嘛。”
“你說誰是騙子?”
“哈?誰說過誰是騙子嗎?”
和蘇伽羅相處的幾天裏拓拔野大致也了解到這個女孩似乎和深林裏那個神秘的存在有什麼親密的關係,她經常叫它妖主婆婆。這個女孩為人善良,對重傷的拓拔野很是照顧,唯一的缺點就是特別喜歡計較,你萬一說什麼壞話,被她聽到了那就麻煩了,所以現在拓拔野隻好裝瘋賣傻。
“你別耍流氓,我聽到你說了!”蘇伽羅像條小獅子一樣呲著牙,在拓拔野看來反而有些可愛。
“什麼...流氓,阿爹說過,隻有對女人做那種...事的..才是流氓。”拓拔野本來想辯解一下,結果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引到這個問題上他反而不好解釋了,聲音越來越小。
“你說,對女人做什麼,做什麼才是流氓,你說啊!”蘇伽羅不依不饒的上前,拓拔野不斷退後。單純的蘇伽羅並不知道流氓是什麼,她有點好奇,便不斷的逼問。
其實拓拔野也不太清楚,他那個把部落裏獨身的女人都娶做他幾媽媽的阿爹說著那些少兒不宜的話時,拓拔野一句也沒聽懂,就是單純的覺得難為情。
“好像是當著女人的麵說女人壞話來著。”以拓拔野的智商,能夠想到這個說辭委實是極限了,他緊張的看著蘇伽羅,怕她還不相信。
“哦,這樣啊,當著麵說女人的壞話的男人就是流氓嗎?”
“...嗯。”
“明白了。”
要是讓大人們聽到兩人的對話,估計會相當無語,這也單純得太不像話了。
和女人就這樣,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要擴大,拓拔野最煩女人的就是這一點,不過在和蘇伽羅扯這些沒營養的話題時,自己卻沒有感到一絲討厭。
這種感覺太奇怪,拓拔野的腦子根本想不清楚是為什麼。
“下次說我壞話時記得離我遠一些,不然被我聽到了,嘿嘿。”蘇伽羅如同一隻狡猾的小狐狸露齒一笑,捏了捏拳頭。
拓拔野打了個冷戰,他可是相當清楚這個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少女是何等的暴力,他曾經目睹過蘇伽羅修煉時一拳把一個小山坳給轟碎了...
“俺和你還比嗎?”拓拔野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沒頭沒腦的冒出了一句。他在傷勢恢複得差不多之後便開始不斷的嚐試召喚狼魂附體,他想適應那個狀態,畢竟他還欠著夏玄一個人情,對於拓拔野來說,說出的事情就必須要做到。
他不斷的訓練著自己去適應狼魂狀態的原因當然還有他發現的問題,那就是夏玄接觸的敵人或者對手都格外的強大,連他這個拓跋部落多年不遇的天才也對有些應付不來,如果他不努力變強一些,恐怕到時候什麼忙也幫不上,更別提還什麼人情了。
“比啊,怎麼不比,能贏獸神選中的人多棒啊。”蘇伽羅仿佛還在為剛才的勝利雀躍。
“噓!有動靜!”原本想和蘇伽羅說這次你可不能作弊的拓拔野突然停下,他比出噤聲的動作,讓蘇伽羅別說話,憑借著明銳的感知他感覺到了有人正在向他的方向疾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