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佑眨了眨眼,雖然有點欲 火降溫的難適,但還是摟著她幸福的給出了一個男人對女人的第一次承諾“嗯,以後我們去星級酒店,今晚我們就相濡以沫吧”,那一晚李天佑久久難以入眠,擁著自己的愛人,看她甜甜的睡去,心理是激動,是興奮,是幸福。
考上大學家裏都要設宴慶祝,李天佑和潘思佳在彼此家裏共慶金榜題名之喜,當然兩個人是以同學的名義。
對於很多人來說時間就是:你的課堂一眼萬年,我的假期轉瞬之間。但對於李天佑來說卻不是如此,因為家庭的拮據,並不能過多的參加同學的升學宴,而且很多同學在他收到通知書的時候已經踏上了大學的旅途,所以失去了與潘思佳約會的機會就讓他每天象一個病貓一樣苟延殘喘。
雖然盼開學盼的很辛苦,每天也隻能通過qq寄出思念,但日子總算是邁著婀娜多姿,一步三搖的步伐走到了九月。9月5日便是報道的日子,要離開家了,雖然路程並不遙遠,但是李媽對於沒去過城市,更別提出省的兒子很是擔憂,拉著兒子的手交代這個,講講那個。“馬上秋天了,天兒開始冷了,多穿點衣服,別總穿那麼單薄,隻要幹淨兒的屢掛的就行,衣服勤洗點,褲頭襪子別一起洗,多往家打電話,別打架,好好念書,人家大學都是有文化,有素質的,不能像在家那樣,要懂點禮貌,多會來事兒”。
麵對母親的絮叨,這一次李天佑並不如以往那樣不耐煩,相反,雖然住過校,離開過家,但是真的要遠走了,也有些不習慣。
“沒事兒,媽,我不是住過校麼,放心吧,再說大學打啥架,也沒人跟我打啊,哈哈”
他用輕鬆的方式來對待這種離別的惆悵,不是他學過,而是看著母親眼裏滿懷掛牽,他實在是怕母親哭出來。
9月3日淩晨五點起來,他要座客車去沈陽,再到沈陽坐火車,母親執意要送他到屯門口上車,他不想讓母親送,但扭不過母親。走在路上,李母依然不忘千叮嚀萬囑咐,囑咐囑咐著兩人眼裏滿含淚花,但他們都不敢看彼此,生怕被對方發現自己的情緒。
上了客車,李天佑收拾心情,對母親說“放心吧,你兒子老尿性了,不用惦記”。
李母笑了,看著小客車揚長而去,笑著笑著就哭了。
有道是兒行千裏母擔憂,這種情緒不為人母,不知其味。
一路顛簸來到沈陽,第一次到省城,可是沒有太多欣賞的機會,與潘思佳會合之後一起吃了個早飯,然後就直奔火車站。
到火車站李天佑第一次體會到了什麼叫人山人海,麵對買票大軍,李天佑把潘思佳留在外邊看行李,拿著潘思佳的身份證就孤身殺入人群,那一刻他竟然有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悲壯感覺。
買完票之後兩人就你儂我儂的在候車廳等待列車的到來,雖然要等兩個小時,但是卿卿我我親親當中,時間轉瞬即逝,當大堂的廣播喊道“由濟南始發途徑本站終到哈爾濱的k295次列車即將進站”的時候,李天佑有種時空錯亂的錯覺。收拾行李踏上列車,伴著列車的軌跡,李天佑走上一條新的道路,他以為是簡單的求學,但是在長春發生的故事是他在踏上列車之前萬萬沒有想到的。
到了長春,下了火車,看著腳下的路,他滿心期待新的生活,然而他不知道,這一生經曆的無奈、心酸都從這個城市開始;這一世的繁華、榮耀也是在這裏滋生。
長春,長春,你是延長了誰的青春,還是助長了誰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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