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華池被燙到似的轉開視線,雖然隻看到了一點點,卻……非常猙獰。
“你……”為什麼不脫?還沒說完,就被那狂風暴雨般的激烈推到頂端,眼角滑落被激出的淚,潮水洶湧中被下方的火熱浪潮淹沒,沒忍住釋放了出來,“唔!”
傅辰輕輕低喘,平靜的眼神中漾起波瀾,他控製著自己的時間,也同時在某人身上交代出來。
兩個腰腹一下黏答答的人擁在一塊。
哪怕沒有進入,傅辰也有其他辦法讓兩人都得到了快.感,餘韻後動情地吻著那帶著紅暈的臉。
也許是一晚上受到的刺激太大,邵華池在這樣的安撫中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傅辰無奈得捏了捏冒著細汗的鼻子,寵溺彌漫。
他起身打了一盆水,絞了帕子正要為對方擦去汙濁,卻見那人蜷縮著,露出背部和腿部的凹凸曲線,眼角還有點紅,有些可憐兮兮的。
感覺到那充滿壓迫感的視線,邵華池無意識地發出呢喃,傅辰從口型中看出是在喊著自己的名字。
也許是太輕了,聽著沒有平日的鋒利,軟軟地像是在撒嬌。
躁動的欲望又開始蠢蠢欲動了,男人隻要打開了欲望,再要克製就難了。
傅辰將激烈的心跳壓回,目不斜視給人清理,重新穿上了裏衣,拉過被子蓋過兩人。
“小傻子。”大手鑽入衣下,掌下是光滑柔韌的肌膚,邵華池聞到熟悉的味道,放鬆了身體,又向他靠近了些。
傅辰有些意動,平靜的目光柔軟了一些,下頷摸索著對方柔滑的發頂。
望著遠處燭光搖曳的宮燈沉思著。
你是屬於我的。
第二日,王寧德穿過層層簾幔,輕輕喚著裏頭正在沉睡的帝王,“皇上,五更天,該起了。”
帝王迷糊中隻覺得自己被熟悉的氣息包圍,沉淪其中不願起來,隻是那煩擾的聲音始終在耳邊響起,他不耐煩地睜開眼,當看到眼前誘人的胸口,愣神了,口幹舌燥得咽了咽。
抬頭就見還在沉睡的人,心中不由一暖。
傅辰是個防備心很重的人,當年還是自己近侍太監的時候,隻要自己有一點動靜就會醒來,那不是傅辰把他這個主子放在眼裏,而是他根本不放心周遭環境,保持著淺眠狀態,長年累月下來已經習慣警惕所有人。
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居然在自己身邊熟睡了,周圍有響動都沒有起來。
這樣的發現讓邵華池鼻頭酸酸的,這是無聲的信任,傅辰是信任他的。
這個發現,令他欣喜若狂,連昨日的尷尬與震驚都減輕了不少,輕輕挨著傅辰感受著短暫的溫馨,才輕手輕腳地起身,輕柔地為人蓋上薄被。
親自放下簾幔,見一旁低頭垂目的王寧德,輕聲吩咐:“別吵醒他,讓他自然醒。”
傅辰應該很多年都沒睡過一個好覺了吧。
王寧德忙應是,邵華池淨麵後,一宮女端了一碟桃花糕過來。
王寧德解釋道:“寶宣王說您早朝勞累,胃中空腹不好,讓奴才準備了些糕點給您先暖暖胃。”
一般情況,皇帝是早朝後才用膳的,若剛好碰上個勤政的皇帝,胃的負擔長年累月下來就會加重。
邵華池捏了點熱騰騰的糕點,隨著入口即化的美味,嘴角也揚起了始終放不下的笑意。
這人,怎麼就能那麼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