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地球人!”慕輿阿利隻能暗罵道,他很後悔自己粗心大意,很後悔自己驕縱輕敵。然而一切悔恨都無濟於事,這事,這天,注定是他一生的恥辱、黑色日。
“他,就是他!”慕輿去卑指著被困在鋼筋紮成的囚籠中的慕輿阿利,對許乾銘說道:“這個三級冥影武士很厲害,很難纏,剛才我們好不容易困住了他,而然代價卻是人人幾乎筋疲力盡。”要不是這樣,估計慕輿去卑也不會這麼輕易屈從在許乾銘的威脅之下,分出一杯羹來。想到這裏,慕輿去卑不禁看了一眼許乾銘,那眼神滿是不甘。
許乾銘不笨,自然聽出慕輿去卑話裏有話:他無非就是在強調一點,他們現在不過是虛弱而已,假以時日他們恢複實力,並不會怕他許乾銘,此刻隻不過是權宜之計,暗示許乾銘做事別太過分。說白了就是在警告他,別得寸進尺。
趁你病,要你命,又或是落井下石。如果在幾年前,那個許乾銘,那個會躲在屋角看著漂亮妹妹流口水、意.淫.的猥.瑣.少年許乾銘,也許會存在這種想法。但是時過境遷,經曆了那麼多風風雨雨,甚至生存涅盤一線後,許乾銘的心境改變了不少,貪欲,會讓人墮入黑暗的深淵。隻有經自己打一腳一拳拚而得,才知道珍惜,才能讓那顆上進心永遠不至於被蒙上塵灰。
“嗯!”許乾銘輕輕的點著頭,像是在對慕輿去卑他們的付出做出了肯定。頓了頓又說道:“放心好了,我遵守我的承諾,我隻取戰利品的一半,不過……我很納悶,你們不是把他困住了麼,想殺掉他似乎是件輕而易舉的事。”
被鋼筋紮成的囚籠困住的慕輿阿利,此時看起來昏昏欲睡,神智不清。這樣一個冥影武士,在外人看來,別說是超級變異人了,就算是個普通人,想殺涅盤他,也很容易。
“不……許乾銘。如果像你說的那麼簡單,那就好了!我的毒毒殺不涅盤這家夥,而且……你別小看這家夥身上的甲胄,還有那覆蓋了整個頭部的頭盔。”說著,慕輿去卑看了一眼慕輿阿利,臉色難看,又有些羞愧。歎了口氣,繼續說道:“他的甲胄頭盔,非金非鐵,堅硬無比,我敢打賭,就算是鑽石也未必有它堅硬。最讓人無奈的是,它隔熱性能超級變態。就算是把這廝架到火上烤紅,裏麵的人也屁事沒有!”
這就是一副無敵烏龜殼,任你從何處下口也無濟於事。難怪慕輿去卑的臉色會如此難看。
“哦……”說著,許乾銘向前走去。
“小心點,雖然他中毒了,但是……反抗異常激烈。”慕輿去卑提醒道。
“謝謝關心!”許乾銘笑了笑,回身走近鋼筋囚籠。打涅盤他也不相信,他這個二級風係超級變異人,還會在這個被困還被毒到的三級冥影武士麵前有所閃失。
許乾銘試著梆梆敲打著慕輿阿利的頭盔,回頭對眾人道:“真的還很結實呢!”
突然,劈劈啪啪一聲,那鋼筋囚籠被撐斷,散落一地。
“吼……”慕輿阿利掙紮著站起來,像野獸一般怒吼起來:“卑鄙的地球人!”說著,向早已躍開的許乾銘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