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很快熄滅,一輪半月升上天空。就有幾個精蟲上腦的武裝人員,開始動歪腦筋了。
難民很多,其中還不乏有點姿色的女人。俗話說保暖思淫.欲,有人便上拿出一小塊狼肉,開始誘惑起“良家婦女”了。
“一塊肉,一名美女一個晚上,名額有限,有意者速速過來。”
這一下聲音雖小,卻像在人群中扔下一枚炸彈。難民們一下炸鍋了。不管是大媽,大嬸,醜的,美的,高的,矮的,老的,少的,隻要是個女人,就拚命地向肉塊擠了過來,無數聲音響起:“我……我……”這些餓得發暈的女人,此刻沒人會去想什麼貞操禮義廉恥,在生存下去的誘惑下,一切都可以拋棄,不用說陪一個人,就算同時陪幾個人,想來也有不少人踴躍報名的。
複製人李語嫣不禁緊了緊衣口,默默地向許乾銘靠近了點。雖然她也挨過餓,體驗過涅盤魔神的召喚,但與這些女人比起來,她可算是很幸福了。
“該涅盤的精蟲上腦的家夥!”許乾銘狠狠地罵道,把擦槍的布片扔在地上,翻身站了起來。
“啊……許乾銘,我這就去製止這幾個家夥,噢……不,是斃了這幾個人渣。”慕輿炎忙說道,起身要去製止。他可不想因為這幾個精蟲上腦的家夥的關係,破壞掉自己在許乾銘心中的印象,讓這個印象更糟糕。
“等等……”許乾銘最終還是叫住了慕輿炎,一泯嘴唇,說道:“隨他們去吧,不過……一塊肉顯然不夠,兩塊……哦,不,三塊吧,否則讓他們閉口,自己打飛機去。”想想,許乾銘像是對慕輿炎解釋一般,又像是自欺欺人地說道:“現在食物這麼匱乏,這幫混蛋豈能這麼浪費?就三塊吧,也好在價格上控製住這種不良趨勢。”
說完,許乾銘默默地坐了下去,繼續擦拭著槍械。他現在隻能做那麼多了,與其讓這些女人被活活餓涅盤,不如讓她們苟且偷生吧。雖然許乾銘恨不得想把那幾個糟蹋女人的家夥斃掉,但是於事無補,不得不讓他再次選擇沉默,沉默地‘享受’著良心受到煎熬。
很快,慕輿炎像傳達命令一般把這事傳了下去。頓時出現了許乾銘所預料不到的事。很多武裝人員剛才不想當出頭草,畏懼許乾銘這個真‘老大’,不敢隨波逐流,現在可好,許乾銘默認,這批人便大膽起來,大聲吆喝‘招聘’起來。哪怕是那些平時老老實實的武裝人員,也有不少抵不住這誘惑,隨波逐流起來。也許,他們把這當成了一種發。泄,一種對這極端環境造成的壓力的一種發泄。
值得讓人覺得諷刺的是,不少難民,特別是那些將要被糟蹋的女人,向許乾銘投來了感激的目光。一塊肉,一句話就變成了三塊肉,這對於她們來說,無疑是個很好的消息。反之,如果剛才許乾銘真的下令製止這種荒唐的行為,也許他此刻可能遭受的確是迥然相異的待遇——那殺人般的眼神,那恨到心底的目光。
很快,不少姿色不錯的女人被領走,幹這事,他們可不想在千餘人的目光之下。
不久,那依依呀呀的叫聲,便從各個隱蔽的地方傳出。
“嗚嗚……卓瑪,對不起。”
“老婆,對不起。”
有些有男友,丈夫的女人,此刻他們的親人在默默地流淚,但是卻絲毫提不起反抗的念頭。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那三塊誘人活下去的狼肉。
一分鍾,兩分鍾……半小時,直至那誘人而又讓人心痛的叫聲停止了,許乾銘還是在麵無表情地默默的擦拭著槍械,一遍,又一遍。這直讓一旁的複製人李語嫣看在眼裏,痛在心裏。
“乾銘,別……難過,還有……謝謝你!”一雙芊芊細手從後麵抱住了許乾銘,複製人李語嫣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千言萬語,難以表達她此刻的心情,難以表達她想安慰許乾銘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