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魔琉吒的靈魂也因此受到了極大的削弱。
偏偏許乾銘又回到了大神殿,所以魔琉吒也不敢再招出魔神神殿,隻能病懨懨的躺在許乾銘一旁的座位上。
“主人,你究竟要搞什麼啊,我怎麼弄不明白。”魔琉吒始終不明白許乾銘在幹什麼。
“我在設局,對付克裏特拉蒂斯人我不想自己動手,這樣做太冒險,所以就隻能利用一下雷塞爾神族和他們的祭祀們了。”許乾銘笑著回答。
“可我還是不明白,你幹嘛要攻擊神殿和丹武者聖殿,還讓那些變異生物們扮成了涅盤聖士的樣子,對付丹武者還湊合,對付神殿不是自找死路嗎?”魔王還是沒有看明白許乾銘的布局。
“哈哈哈哈,我隻是在一堆燃燒的火焰中,再澆上點油而已。”許乾銘的臉上帶著狡黠的笑容。
見魔王還是不明白,許乾銘笑著說:“等著看戲吧,嘿嘿。”
三天之後。
大神殿,主神殿區聖徒居所。
聖徒王亮節站在窗台前,凝望著宇宙中璀璨的星河。
在他的身後屋子裏,大祭司烏斯赫正在仔細查看一份資料,片刻後抬起頭看向站在窗台前的聖徒王亮節。
“這麼看來,克裏特拉蒂斯很可能就是對方設在我們這邊的一枚重要棋子。看來那些神秘出手的家夥們跟克裏特拉蒂斯人脫不來幹係,我們是不是加派人手去調查一下。”大祭司烏斯赫抬起頭說道。
“你知道嗎?我在思考他們下一步的棋會怎麼下,對付一個九級文明,動用了那麼大的陣仗,與白神的祭祀暗中聯係,那些神秘出現的偽裝涅盤聖士也都是最終消失在了克裏特拉蒂斯星域,連我們的神力之眼都追查不到進一步的蹤跡。”聖徒王亮節覺得整個局是一片的混沌,他看不清方向。
“說實話我也覺得奇怪,王亮節他們這樣做到底是為什麼,我們的敵人究竟是些什麼人,他們一步步的舉動看似沒有任何意義,卻步步緊逼,我們隻要稍有舉措立即會陷入各種麻煩之中,我覺得無論敵人是誰,恐怕對方都做好了一切措施。”
大祭司烏斯赫也有相同的看法。
“所以絕對不能任由這種情況發展下去,我現在有種懷疑,克裏特拉蒂斯人很可能是他們的一步重要棋子,不過從對方處理事情的幹淨程度上來看,恐怕很快就會清理掉剩餘的痕跡,所以我們……”
聖徒王亮節轉過身看著大祭司烏斯赫,眼中帶著決絕的神態。
“明白了,我立即去準備。”大祭司烏斯赫與王亮節的關係匪淺,兩人合作了無數歲月,互相之間早就習慣了對方的手法,有些時候不需要語言說明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要快一點,我擔心晚了就什麼都查不到了,這很可能是針對整個雷塞爾神族的陰謀。”聖徒王亮節歎息了一聲。
大祭司烏斯赫仿佛意識到什麼,驚訝的看著王亮節:“難道連你也無法看到。”
聖徒王亮節緩緩的坐在靠近窗台的神木椅上,手輕輕的敲擊了兩下椅子扶手,然後輕輕的搖了一下頭:“天機被掩蓋了,沒有人能看清楚。”
“我馬上去做!”大祭司烏斯赫立即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身影立即消失在屋裏。
聖徒王亮節收回目光,再次凝視著窗外的星河,眼神中帶著一絲陰霾。
韓仲達星域飛花行星。
許乾銘靜靜的坐在飛花盆地,感受著全身神力在不斷的增加,白神的祭祀們,在最近一段時間發展了大量的信徒,所以許乾銘的神力增長越來越快。
隨著神力的增長許乾銘發現自己具有越來越多的神通,甚至現在許乾銘可以直接在信徒祈禱時,把他們轉變成白神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