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這才是恍然點頭:“那魏榮鬆他們坐那兒?”
連烈跟著指了指圍著高台的其中一個椅子,正好是高台的正對麵。
“放心,我們有潘偉傑的陰魂,隻要證據確鑿,魏榮鬆也隻能啞口無言。”
我聽著,再次點了點頭,和尚也是跟著點頭。
“連門主,這一切你都已經想的很周到了嘛,那還把我們找過來做什麼?你安排了便是。
還是說,你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盡管說吧,大家都是熟人了,別不好意思開口。”
我聽著,也是看向了連烈,果然,連烈伸著手撓著腦袋,神色卻是不停的瞟向和尚。
和尚跟著蹙了眉,盯著連烈的神色也漸漸的變化了起來。
“連門主,你不要告訴我……”
連烈跟著一點頭:“我之前不是說了,已經聯合了道家與陰陽江湖各大家的人了嗎?
這一次,我給佛門遞了封信,邀請佛門聯手消除關東陰陽江湖中見不得光的門派。
本以為佛門會拒絕,哪知道他們居然答應了,說我的所作所為是為了關東眾生,所以寧願鼎力相助……”
連烈說著,和尚的臉色漸漸的就沉了下去。
我當然也知道,和尚與佛門的矛盾肯定很深,這連烈邀請了佛門的人來陰師堂……
“連門主,這也沒什麼,這佛門的人既然要來,大不了我退避就行了,反正守山人是小昇子又不是我,到時候小昇子與你和周航上台就可以了。”
我聽著,對和尚一挑眉:“別介啊,和尚你不在,我心裏可沒底啊~~”
“還沒底?做了這麼久守山人了,昆侖神山都去過了,小昇子,我相信你能夠應付任何事兒了。”和尚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張口還想說,和尚卻又是一瞪眼。
“這件事兒就這麼說定了,今晚上我遠遠的觀望就好,放心,一旦有什麼事兒,我第一個衝上來。”
無奈,我隻能答應下了和尚,而連烈在一旁似乎還想問和尚到底與佛門有什麼淵源。
我趕緊是伸手攔下了連烈,以免和尚不悅,彼此之間產生不愉快。
就這樣,觀察了廣場之後,我們有吃起了晚餐,就在陰師堂的其中一間閣樓上,正能夠遠遠的看到陰師堂後的廣場方向。
“我今晚就在這兒觀摩吧,放心,我會好好的盯著場上的情況,小昇子,連門主,接下來的事兒就拜托你們了。”
和尚說著,衝我們一拱手之後便埋頭吃起了飯菜,完全不在理會我們。
無奈,我也沒有再勸,和尚與佛家的淵源我也知道一些,並不是一時半會能夠化解得了的。
就這樣,吃了飯之後,和尚便待在了閣樓中,直到天色漸漸黑下,我與連烈便向著陰師堂後方的廣場而去。
期間,連烈也向我打聽了一下和尚與佛門到底有什麼矛盾,我應付了幾句也沒有多說,畢竟這是和尚的秘密,我知道就知道了,再讓別人直到,恐怕和尚會不高興。
跟著來到了陰師堂後麵的廣場中,此時,陰師堂後方廣場已經站滿了陰師堂的陰師們,一個個身形筆直,全部穿著陰師堂的製服。
連烈揚了揚手,讓我隱藏在了一眾陰師堂陰師中,說陰陽江湖各家的人都應該要過來了,別先被他們發現了。
我當然也是點頭,也就藏在了一眾陰師中。
當然,這陰師堂的陰師們都是與我們守山人一門一起戰鬥過的兄弟,肯定是不會出賣我們,一個個將我擋的死死的,從外麵根本就看不到我藏在其中。
就這樣,伴隨著天色漸漸的越來越黑,來陰師堂的邪門歪道各家也是越來越多,直到我從人縫中看見,一位身穿道袍,手拿拂塵的老者進入了這陰師堂後門廣場,一時間,連烈帶著人就圍了上去,恭恭敬敬的將那老者接到了圍著木台的其中一個椅子上。
不用想,這老者肯定就是連烈說的道家代表。
緊接著,沒過一會周航帶著陰生門的弟子們也進了陰師堂廣場,連烈跟著向周航指了指廣場中央木台上的椅子,在周航的耳邊說了些什麼,隨之,周航是衝著連烈一個勁兒的點頭,直徑就去了木台上方,坐上了木台上的一根木椅。
見狀,我也明白,連烈說的肯定是關於許秋城小老婆的事兒,這件事兒完全是周航的把柄,連烈隻要拽著這把柄,周航就隻能任他擺布。
當然,連烈也不是喜歡拽別人把柄的人,他在陰陽江湖各家中的安插了探子,誰的把柄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