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中旬,東京的氣有了絲絲的涼意,證明離入秋已不遠。
站在窗邊的高板涼介,心翼翼地將窗關上。
穿越到這個世界已經十七載,前世作為中國南方人,仍舊適應不了東京寒冷的冬
但現在也還不算冷,以涼介一米八健壯的體魄,這點涼意並不算什麼,可他還是把窗關了,即使這裏並不是他家。
似乎在擔心,窗外會有什麼可怕的東西,趁他一不心就跑進來,高板涼介現在有些神經質。
高板涼介遇到了一些詭異的事情。
最近一直在做個恐怖的噩夢,夢到女朋友變成厲鬼,要掐死他。
涼介覺得,那無比真實的經曆,並不像是一個噩夢,尤其是脖子上青紫的手印,觸目驚心。
於是找到了,可能能幫到他的人,這個人是個住在日本東京的中國人,卻沒想到,那個人已經死了好幾年了。
接待涼介的,是對方的親戚。
“找到了,我舅舅的遺囑上指名,當帶著斷劍玉佩的人來的時候,把這些東西送給那人。
他留給媽媽最值錢的東西是一個古錢,的其他東西都要求我們燒掉,唯獨隻有這個木盒,叮囑一定要留下,交給帶著玉佩來的年輕人。”
涼介回到客廳,在沙發上坐下來的時候,一名不算魁梧的男子,從裏屋抱著一個古色古香的木盒,坐到了涼介的對麵,對方手裏的木盒,吸引了涼介的全部注意力。
這人叫山本一郎,是李叔的親戚,李叔死了幾年的事情,還是對方告訴涼介的。
“都好幾年沒人來找過舅舅了,沒想到真有人會戴著玉佩來。”
山本一郎將木盒推到涼介麵前,涼介接過卻沒有立刻打開,而是問了對方一個,他很想知道的問題。
“李叔生前,到底是做什麼的?”
不是涼介好奇別人的職業,而是李叔留下的玉佩,並不是什麼隨處可見的東西,這玩意救過他的命,涼介肯定那玉佩不是普通人會有的東西。
“我也不太清楚,我時候也隻聽我媽提到,有這麼個舅舅,可直到他死的時候,我也才第一次見到。
我有一半的中國血統,母親倒是純正的中國人,可她並不喜歡提起自己在中國的事情,去中國外婆家的時候,也從來沒有見到過這個舅舅。
時候也問過外婆舅舅的事情,外婆卻不願意,每次都直接離開,可能對她來,不回家的舅舅是個不孝子孫。
你也知道,中國人對家庭,看的很重要。
當然,我們島國,也是一樣。”
畢竟一脈相承,可島國人對家庭的看重,在涼介眼裏還是不如中國的,他畢竟上輩子是個地地道道的中國人,能體會到兩者之間的差距。
但得不到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拿到了李叔給的東西,他也沒有繼續在別人家逗留下去的理由,直接起身告辭。
在島國生活了十七年,涼介已經變得像個真正的島國人,雖然還記得中國的事情,卻已經不會將中國的習慣帶到生活中來了。
離開山本一郎的家,路過一個公園的時候,涼介打算坐在這個公園裏的秋千上,打開李叔留給自己的那個木盒,這古色古香的木盒,看起來就不像什麼值錢的東西,他印象中的李叔,的確總是那麼一副邋遢流浪漢的樣子,不像一個有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