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辣的日頭當空照,周圍的莊家是長得好。
張小強拎著藥箱走在鄉間路上,他已經走了二十多裏,去給鄰村的一老頭看病。
就在這時,他見遠處的苞米地裏一陣晃動,而後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難怪我家苞米總是丟呢,原來是有人偷啊?”一想到自家苞米這些日子總是丟,張小強的氣兒就不打一處來,悄無聲息的走了過去。
。。。
隻是走進一聽,裏麵動靜不像是偷苞米,倒是像偷人的。
他掀開幾片苞米葉,往前那麼一看,隻看了兩眼,那小心肝撲通撲通的就已經受不了了。
“哎,小寶貝兒,回頭你和家裏那老東西說說唄?西口那片果園,眼瞅著就到承包期了,下一期,我想承包。”
“我回去吹吹枕旁風,這事兒跑不了!”
張小強一哆嗦,再看下去非得出事兒不可。
他準備悄無聲息的走,哪成想腳下踩到一軟的東西,低頭一看,好家夥居然是一條足有碗口那麼粗的大蟒蛇。
“媽呀!”
張小強嚇了一跳,嗖的一下跳了起來。
他這邊鬧出動靜,裏麵那倆人也嚇完了。
而張小強更是一刻都不敢多待,向著村裏跑去。
“你這死鬼,都怪你,非得找這麼近的地方,這回好了,被那小王八蛋全看見了!”女人急不可耐的說。
哪成想黑男人哼了一聲,一臉的淡然,“翠兒,別慌!我現在就追,把那小子哢嚓了!”
一聽這話,翠兒可嚇壞了,“你有病啊?殺人是犯法的!”
說完,她氣的錘了黑男人一拳,“馬二,我警告你,你可千萬別亂來,我現在就回家,等老朱發現出來找人,那咱們倆可就完了。”
……
另外一邊,張小強已經進了村,但是心裏已經打起了退堂鼓。
他要來的這戶人家就姓朱,可是整個小店村,就一戶姓朱的人家。
這朱鐵林可是小店村的支書,剛看了他老婆偷人,這會兒去他家,要不要告訴朱鐵林他被人家綠了呢?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爽朗的笑聲,“哎,那小哥就是小張神醫吧?”
“您是?” 張小強正在蹉跎,被這聲音嚇了一跳,趕緊轉身去看,卻是一個五十來歲的中年人。
“我是老朱啊,小店村支書,早起去你家,是老神醫接待的我。”老朱有些麵善,笑的時候看起來也蠻憨厚的。
“原來是朱支書!你好你好!”張小強點了點頭,心裏已經有些同情這個頭頂一片綠的老男人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會不會是聽錯了?這老朱的年紀足有五十多歲,而苞米地裏那個女人,似乎也就三十出頭。
倆人差了二十多歲,也不般配啊?
老夫少妻不是沒有,關鍵是在村裏,少啊!
“朱支書,您村兒還有姓朱的?”
“就我一戶!怎麼了小神醫,有事兒?”老朱有些好奇的看著麵前的小神醫。
張小強尷尬的笑了笑,心裏卻道:“這事兒可大了。”
這邊張小強正在考慮,要不要把自己看到的一切告訴他,遠處卻傳來一聲女人的叫喊。
而且這聲音聽起來很是熟悉,一下子就讓他想起了苞米地裏發生的一切。
朱鐵林轉過頭去,“翠兒,大晌午的你幹啥去了?我跟你說,讓你在村口等著人點,你瞧瞧小神醫自己都找家裏來了,成何體統嘛!”
翠兒麵露尷尬,看到張小強後,小心肝也是撲通撲通亂跳,因為她也怕張小強把她跟馬二的事兒吐吐給朱鐵林聽。
“我……我剛才上地裏看了看莊家,聽說最近總有沒出息的,晌午頭不睡覺,跑去地裏偷人家的苞米!身為村支書的夫人,我得以身作則不是?”翠兒的反應也快,燦爛的笑了起來,擺出一副為人民服務就是為了你老朱的架勢。
果然,老朱一下子沒了脾氣。
張小強這時也將這個叫翠兒的女人打量了一遍,模樣好看,皮膚白-皙,根本不像村裏女人那樣,皮膚暗黃粗糙。
就這資質,至少也是村裏一枝花。而且看這穿衣打扮,也很有品位。
除了氣質差了點外,不管是發型,還是臉上的妝容,亦或是穿衣,都很有品位,確切的說是風-騷。尤其是那兩條露在外麵白花花的大長腿,像兩根筷子一樣,隻是一眼就很有食欲。
張小強的視線最終落在了她那兩條大長腿上,不是被腿吸引住了,而是被那上麵的五指山印吸引住了。
一白一紅,對比鮮明。
翠兒似乎低頭一看,那張精致的笑臉騰的一下紅成了蘋果,趕緊伸手啪的一下拍在了腿上,隨後尷尬的笑了笑,“外麵蚊子多,咱們還是趕緊回家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