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正是北方玉米長勢最旺的時候。望著眼前一片望不到邊際,在夏風中搖曳著波浪的玉米地,秦鬆感到十分親切。
終於又回到了這片土地上了!
秦鬆感慨著,大口的呼吸著田間帶著泥土芬芳的空氣。
這裏是南門村村東頭,秦鬆下了小巴車站到田邊,看著遠處自己已經離開多年的村莊,不禁加快了腳步。
這是一條並不寬敞的土路,路麵崎嶇不平,有著三道由三馬車壓出的溝壑,兩邊都是一人高的青紗帳,秦鬆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心情輕鬆而愜意。
走著走著,他那靈敏的聽覺聽到了青紗帳內傳來輕微的響動,秦鬆清楚,這絕對不是風刮出來的聲音。他微微皺眉,鑽進了青紗帳,尋找聲音的來源。
鑽進去有十多米後,秦鬆撥開葉子,來到了玉米地裏一小處空曠地。村裏不少人家的祖墳都在地裏,所以這麼一大片玉米地,有著不少秦鬆眼前這樣的空地。
前些年鬧的沸沸揚揚的平墳並沒有對這個偏遠的小村產生什麼影響,所以地裏的空地處還是或多或少的有些墳頭。
不過眼前的場景卻讓秦鬆有些無語,隻見兩個赤條條的人在一個墳頭邊的土地上正做著原始的運動。秦鬆聽到的聲音,就是被壓在下麵的女人發出的呻吟聲。
秦鬆暗想,沒想到還沒回到村裏,就先看了場現場直播。
“死鬼,快加把力氣啊……”女人見男人放慢的速度,而自己正在臨近高潮的邊緣,於是拍了下男人的屁股催促起來。
男人已經氣喘如牛,明顯是體力不支。不過經女人一說,咬牙又開始瘋狂聳動起來,把女人送到了高峰後,自己也一泄如注。然後男人翻身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小娘們兒,早晚被你給榨幹。”
秦鬆這時才看清兩人的相貌,這兩個人他都認識,一個是村裏的寡婦祥嫂,另外一個,則是南門村的村長,張保柱。
辦完事,祥嫂坐起身子擦了擦身下流出的液體,“怕被我榨幹就別來找我啊,我找個年輕力壯的去。”
張保柱伸手在祥嫂那白嫩碩大的奶子上摸了一把道:“村裏的壯勞力都出去打工了,除了我你還能找誰喂飽你這騷蹄子。”
這個祥嫂正值虎狼之年,需求旺盛身體敏感,奶子被村長摸了摸,又來了感覺,忍不住呻吟幾聲,把手探到村長那軟踏踏的肉蟲上。
張保柱卻再也提不起勁來,祥嫂幹脆俯下身子,張口含住那根無力的肉蟲。
秦鬆雖然不是個初哥,可看到眼前的場景還是覺得小腹一陣火熱。大熱天的他可不想再受這些刺激,便悄悄從玉米地裏退了出去,回到小路上做了個深呼吸,才繼續趕路。
這條田間小路有二三百米長,秦鬆走到一半的時候,看到前麵幾個流裏流氣地男人正圍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
幾個男人手裏互相傳遞著什麼東西,小女孩哭哭啼啼地來回追著。
秦鬆一看,這氣就不打一處來。
竟然連小孩子都欺負,這些家夥還算是人嗎?
“住手!”秦鬆怒吼一聲,緊跑兩步過去,把小女孩拉到自己身邊喝道:“欺負個小孩子,你們還要不要臉!”
幾個男人互相看了一眼,一個染著黃毛的惡狠狠地說道:“哪來的不長眼的東西,別他媽多管閑事,快滾,不然哥幾個好好修理修理你!”
秦鬆仿佛聽到了極其好笑的笑話一般,“那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修理我。”
黃毛一看秦鬆竟然還敢頂嘴,叫罵了一聲,一拳就朝秦鬆的鼻子上打來。
這架勢,一看就知道經常在街頭打架。一般來講,打架時一拳打到對方鼻子上,會讓對方鼻血眼淚齊流。而且鼻子是人身上比較脆弱的地方,被擊中後酸痛不止,短時間內就會喪失抵抗能力。
不過這黃毛也算倒黴,遇到了秦鬆。
秦鬆微微一偏頭,就躲過了這一拳,然後腳尖往前一戳,正好戳到黃毛的小腿迎麵骨上。若不是秦鬆腳下留情,黃毛的小腿骨肯定會被這一戳給戳骨折不可。
不過即便如此,黃毛還是哀嚎一聲,後退了好幾步,疼的他蹲下身子來回搓著小腿。
“媽的,敢踢老子,哥幾個,一起上!”黃毛知道自己碰到了硬茬,於是招呼幾個兄弟,把秦鬆圍了起來。
秦鬆微微一笑,讓小女孩站到一邊,眼中絲毫沒有畏懼,反而有些興奮。
剛剛看了場活春宮,心裏的火還沒處發泄,正好收拾收拾這幾個混子泄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