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沒想到季曉若和祁權徽相處的時間要多一些,也知道祁權徽喜歡的人是季清秋,所以利用這件事情讓祁權徽和季清秋之間的感情徹底的完蛋。
甚至是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就算是到現在祁翊華還是非常的佩服當初季曉若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的算計和謀略的。
若不是季曉若的格局太小,倒是一個可以值得合作的人。
隻可惜她的謀略隻是在十七歲的那邊展現了一下,之後的一切都不如季清秋那麼的優秀。
“提起它來告誡自己我,你們祁家沒有一個好東西。隻怪自己太年輕,心機城府都不如你們深,也怪自己沒看明白,讓你們有機可趁。”
她的每一個字都咬字清晰,言語裏麵充滿恨意,卻也帶著一抹傷心和難過。
隻是這一抹傷心和難過,在她那堅毅的麵部表情下被蓋了過去。
祁翊華怔了一下,看了一眼書房的四周掩飾自己的心虛。
“清秋,你要是這麼說,我也沒辦法,畢竟這也是事實,但是祁家要對付季家的事情,我已經告知你了。其實在那個時候,我是祁家的人,我根本就沒告訴你的必要,隻是我這個人,一向都是直來直去,我做過的事情我承認。”
“但是這件事情,你總不能算到我的頭上啊,清秋,我這一次是來幫著你的,帶著真情實意的來幫助你。”
祁翊華說著想要走到季清秋的麵前,和她的距離更加的親近一點。
這樣也更好試探季清秋對他的態度,他雖然對於自己得不到的女人沒有那麼深厚的執念,但是不代表他對季清秋沒有那麼一點想法。
他的想法是有的,隻是他更看重的是其他的東西,若是在得到那些東西的時候,隨便把季清秋也給收到自己的身邊,那麼是最好不過的。
可是季清秋的麵色格外的冷冽,看著他的眼神裏麵也似是夾雜著寒冰,他剛邁出去的步子也生硬的收回。
“我知道季老爺的去世和穆詩妍有關係,穆詩妍來到你們季家,無非就是想要借助季老爺的力量讓他給你施壓,最終和祁權徽離婚。”
“清秋,若是你真的和祁權徽離婚的話,那麼豈不是正中了穆詩妍的算計?她到最後什麼都得到了,而你卻因為這件事情失去了最愛你的父親,你難道就從未想過報仇嗎?”
季清秋那清透的眸子閃過一抹微光,但是很快就湮滅在眼中。
祁翊華見她一臉的不為所動,輕咳一聲,繼續說道,“隻要你和祁權徽不離婚,那麼我可以幫助報仇。”
季清秋習慣性的摸了一下手指,那裏以前帶著她和祁權徽的婚戒,可是自從她大哥去世之後,她就把婚戒給取下來了,現在觸摸到手指根部空空的,讓她的心裏麵沒底。
盡管如此,她臉上也絲毫都沒有表現出來。
“聽起來,似乎有些道理,我失去了一切,總不能夠讓她得到吧。”
祁翊華見季清秋想明白了,欣喜的跨出一步,走到季清秋的眼前,正要開口說話,可是季清秋卻走了幾步,走到窗前,看著窗外季家院落裏麵的那顆正在落葉的銀杏樹,若有所思的說道。
“翊華哥說會幫我,能夠幫到我到什麼地步,我若是想要到祁氏工作,翊華哥是否願意給我開路?”
祁翊華聞言,眼底閃過一抹疑遲。
“清秋……這件事情恐怕是有點難度的。”
雖然他現在是祁氏的副總,但是這個位置畢竟是祁老太爺給的,他這才坐上這個位置幾天,就要把季清秋給安排到公司裏麵去,隻怕是行不通的。
季清秋唇角微勾,眼底滿是冷意。
“祁氏不管我用什麼方法都會進去的,隻是我進去之後希望翊華哥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你既然要和我合作,那麼就要拿出一點誠意來。祁氏能夠有今天這個地位,完全是站在我們季家的屍體上,就像是你說的,我們季家又怎能讓人這樣宰割。”
祁翊華點頭,“是啊,祁權徽利用你的感情,讓事情變成今天這個局麵,我都看不過去。你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地方,盡管開口,我絕對不會推辭。”
季清秋冷笑,“你要說的就是我和祁權徽婚事這件事情?我確實是打算和祁權徽離婚的,但是眼下聽了翊華哥的這番話,我放棄了這個決定了。”
祁家當初借助這個婚姻讓季家對他們百般信任,那麼她今天也要借助這個婚姻,讓祁家的生活更加的“精彩”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