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世民,雖然名字很響亮霸氣,但我卻是一個地地道道農村孩子。
初夏的一個傍晚,放學後,我登著自行車從學校往家裏趕,我們這的中學在鎮上,離我家大概有十裏地,雖然都修了柏油路麵,但上坡很多,我又騎的急,不知不覺的就弄了一身汗。
我就找了個樹蔭地,坐了一會,仍覺得燥熱難當,幹脆就把自行車鎖好,起身向河邊走去。
在接近河邊的時候,我突然聽到了一陣奇怪的聲響。
那是一個人被堵住嘴,掙紮著發出:“嗚嗚嗚……”的叫聲,還有嗤啦嗤啦,撕扯布條的聲音。
我心裏一緊,趕緊趴在地上,撥開眼前的莊稼,朝聲音的來源看去。
眼前的一切讓我呆住了,張開嘴都忘了閉上。
離我大概十多米遠的地方,地上躺著個女人,她被一個男人騎在身上,嘴裏堵著一團破布,這女人麵朝著我奮力掙紮,我一眼就認出,這不是根寶哥新娶的媳婦,結婚那天我還代家裏去隨禮,吃酒席的時候,還給我點過一支煙。
這是強……
我瞬間就反應了過來,騎在蔣根寶媳婦身上的男人背對著我,我看不到他的臉,但是旁邊那個幫他按住手腳的家夥我卻認識,是我們鄰村的一個混子,打架鬥毆,偷雞摸狗,還進去過幾年,是那種非常凶狠,敢用刀子捅人的主。
那小子叫牛勇,都三十出頭了還沒有老婆,平時不是去你家蹭頓飯就是去他家買個雞什麼,當然這個買就是他想給多少就給多少。老實巴交的農民寧可吃點虧,也不願意惹他。
沒想到今天我隻是想洗個澡,卻碰上這麼一碼子事,我咽了口吐沫,不知如何是好。
那女人不斷掙紮,卻沒有什麼用,她上衣已經被撕扯幹淨,在兩個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漢之前,女人的掙紮如同待宰的羊羔那般徒勞無用。
“勇子,你幫我拽她庫子,我按住這小娘們的兩隻手。”
騎在上邊的那男人嘶啞著嗓子,語氣急促的低聲吩咐。
這道聲音我很陌生,聽不出主人是誰,應該不是我認識的人。
牛勇立刻應了一聲,繞到後邊,還把別在腰裏的一把殺豬刀掏出來,插到一邊,蹲在地上就把根寶媳婦的一雙膠鞋給扒掉扔開。
根寶媳婦下地幹活,穿的長衣長庫,現在上身已經被剝光,隻剩下一條庫子了,還是那種運動庫,隻有鬆緊帶沒有腰帶的那種。
牛勇蹲在地上,低聲嘟囔道:“瑪德,你再亂登,老子先掐死你再弄你,信不信?”
“勇子,快點,我憋不住了,少墨跡。”
背對著我,騎在女人身上,抓住她兩隻手的男人回頭低喊道。
我匆忙之間,看到了一個側臉,這個男人應該三十上下,一條長長的刀疤從額頭直到嘴角,讓他整張臉顯得非常猙獰可怕。
刀疤男立刻甩了根寶媳婦一個嘴巴,打的非常狠,啪的一聲,我聽的真真切切。
就聽他低聲威脅道:“沈心妍,我特麼還不知道你,上學的時候就在村裏勾三搭四,老子想你好幾年了,要不是進去幾年,早把你辦了,你乖乖的讓哥哥爽,我可以帶著你家根寶收糧,還給你大把鈔票,咋樣?”
我心下恍然,原來根寶媳婦叫沈心妍,這個刀疤男是他們村的人。
有那麼一刻,我想衝出去,大喊一聲住手。
但是看到牛勇扔到一邊的,一尺多長的殺豬刀,雪白的刀刃插在泥土裏,我又特麼慫了,這要是敢出去,攪了兩個正在興頭上的亡命徒,他們借著酒勁絕對敢捅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