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靳笑著接了過來,然後拿出鑿刀開始在木板上鑿著,他現在就要給徐秋平準備一個特殊的臨摹字帖,隻有用這樣的字帖臨摹或許才能夠達到他的要求!
“老蕭,你這是在幹什麼?”郝新然看到蕭靳不知道在木板上鑿著什麼疑惑的問道!
蕭靳頭也沒抬手也沒停,隻是說道:“我這是在給徐秋平準備訓練用的東西!”
郝新然也知道第二場的書法比賽參賽的是徐秋平,不過他認識徐秋平的時間比較長也知道他的書法不錯,可是蕭靳還讓他訓練,看來是一定要贏得!
這也是好顯然沒有見過武岡一雄的書法,如果見過的話恐怕他就不會這麼想了!
差不多贏了四個小時,蕭靳終於將字帖給完成了,那些鑿出來的字都被塗上了紅色的油漆,看上去就好像用筆寫的一樣十分的飄逸自然!
拿著木板蕭靳回到了十班教室,這時候徐秋平閉著眼睛咬著牙齒,他臉上的肌肉都有些僵硬了看樣子是忍得十分的辛苦,那種感受恐怕隻有蕭靳才能夠體會吧!
“好了,時間到了!”蕭靳看著徐秋平說道!
這時候徐秋平手中的凳子啪一聲掉在了地上,他整個人都癱在了地上,此時他覺得自己的左手就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樣完全沒有了存在敢了!
蕭靳將木板放在桌上,然後對著一旁的徐東說道:“你去給我拿五十張宣紙過來!”
徐東聽完之後急忙向辦公室跑去,他知道現在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所以他的速度十分的快!
看了癱坐在地上的徐秋平一眼,蕭靳對著旁邊的幾個女生說道:“你們先給他捏一捏手臂,讓他先放鬆一下找一找感覺!”
那幾個女生一聽急忙蹲下身子很是熱情的捏著徐秋平的左手胳膊給她按摩,而徐秋平反倒是有些不習慣臉都有些紅了!
很快徐東就將五十張宣紙拿了過來,這時候蕭靳抽出十張放在剛才的木板上,等十張宣紙蓋上去之後,原本鮮紅的字體隻能夠看到一點點了!
隨後蕭靳對著徐秋平說道:“現在你按照自己看到的紅色印記來把這些字給描出來,記住每次十張宣紙,等你什麼時候將木板上的紅色寫成黑色你就成功了,當然你隻有一天多的時間了!”
徐秋平聽完蕭靳說的也沒有驚訝,因為蕭靳的訓練方法可定時與眾不同的,這時候他從地上站了起來,連衣服上的灰塵都沒拍去直接就用左手握著筆然後開始描了起來!
剛握筆的時候他的手都有些抖,他強自讓自己的手不要顫抖甚至還用右手抓著左手,不過他描的幾個字歪歪扭扭的簡直不能看!
看了徐秋平寫的字之後,蕭靳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掏出核桃用一個很小的口袋裝著然後係在徐秋平的手腕處,說道:“你給我把這個核桃磨碎!”
其它的同學都聽傻了,覺的蕭靳的這個要求也太變態了,如果說在十張宣紙鋪墊之下要將木板上的字寫成黑色,這或許還有希望完成,可是要是讓他用手腕將核桃磨碎,恐怕到時候他的手腕都要磨斷了吧!
“老師這……時不時太嚴苛了!”楊思怡看著蕭靳問道,她實在是不敢想徐秋平經曆著什麼樣的痛苦!
“要想成其才,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如果連這一點苦都受不了那還談什麼成功呢?”蕭靳臉色變得十分的嚴肅的說道!
看到徐秋平這樣的訓練,蕭靳就想到了自己小的時候,自己從三歲開始不就這麼做了嗎,而且每天都是如此風雨無阻,要不然也不可能寫出那樣的字!
那時候他不明白老爺子為什麼那樣做,為什麼每天都逼著他練字
、彈琴、畫畫還有習武連一點休息的時間都沒有,可是後來他漸漸明白了,這都是為了他啊!
雖然後來蕭靳去了部隊,可是從小的熏陶讓他和其他的戰友都不一樣,或者說在他的身上除了有一種軍人的氣質之外還有一種儒雅的氣質!
或許這就是古時候人們常說的那種儒將吧,當然這也是他用了時間年的時間才慢慢的形成的,絕不是一蹴而就的!
在蕭靳的眼裏徐秋平在書法造詣上是個好苗子,自己隻有用這樣的辦法訓練他才能夠讓他有十足的進步,當然為了贏得比賽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就是讓他在這樣的壓力下提前習慣!
因為人都是有惰性都是有畏懼心的,如果等比賽完了之後在這樣訓練他的話,恐怕他根本就沒有一種強大的意誌支撐他走完這一步!
所以不得不說蕭靳還是有著他的良苦用心的,他希望自己的學生每一個人都能夠發揮出自己的潛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