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晚上,清河村的李小毛打著個赤膊,扛著鋤頭,剛剛鋤完玉米地裏的草走在回村的路上。
太陽底下曬了一天,李小毛早就熱得渾身臭汗,路過村口那條河邊的時候,就放下鋤頭蹲在水邊,伸手到溝裏舀水.往自己身上澆。
看看天色已經黑下來,四周沒人,李小毛幹脆把身上那條褲衩也脫了直接鑽進了河裏,剛準備遊個痛快,忽然聽見耳邊啪.啪.啪河水清脆的拍打著河岸。
這會兒沒有風也沒有船隻經過,水上咋會有浪呢?李小毛扭頭朝四下看了看,發現在不遠處停著一條不知是誰家的油氈烏篷船。
船上沒有燈,也沒有看見人影,可瞅著瞅著,李小毛就眯住了眼神兒。那條小船居然在水麵上自個兒搖搖晃晃起來,河麵上的波浪可不就是它弄出來的麼。
李小毛心頭一驚,這他嗎不是鬧鬼了吧?可再仔細豎起耳朵一聽,隱隱約約間,居然有女人吃吃的浪笑聲傳出來。
我靠!居然有人在幹那事兒!
李小毛沒進過城裏見過大世麵,可他也聽說過,城裏人喜歡玩車震,可要說船震,這還真是新鮮!
李小毛瞅瞅四周,沒有別人,就把腦袋往水裏麵一鑽,一個猛子直接悄無聲息的紮到了那烏篷船的旁邊。
耳邊,女人吃吃的尖叫聲,還有男人的哼哧哼哧喘著粗氣的聲音,還有跟打樁似的啪啪聲,越來越清晰。
“哎呦虎哥,你可悠著點,可別把船底給鑿穿了,嘻嘻……”
女人的浪叫聲傳進耳朵,弄得李小毛陡然一驚,這不是村東頭衛生所劉醫生的女人趙冬梅嗎?
劉學軍是村裏唯一的赤腳醫生,據說上過中專,在偏僻的清河村裏來說,就算是個大知識分子了。
因為有手藝,在村裏不大不小算是個富裕戶,所以娶的女人也是隔壁村的一枝花。
趙冬梅身材豐滿,前凸後翹的,一張鵝蛋臉上,兩隻桃花眼看誰都媚媚的,天生就帶著電。走起路來,一對大屁.股扭來扭去,格外晃眼。
打從嫁到清河村來開始,趙冬梅就沒少被村裏的男人們茶餘飯後開葷段子玩笑。
“咋樣?我這金剛鑽本錢還行不?跟你男人比呢?”
在趙冬梅身上一下下用力那男的粗聲粗氣的問。
這男的不是別人,是村長李大富的兒子李金虎。
劉學軍好歹也是個知識分子,趙冬梅這浪蹄子咋跟李金虎這種無賴搞在一起啦?
李小毛在船旁邊,聽著兩人胡天海地的聲音,身體裏頭經不住就火燒火燎的,一腔熱血都開始往褲.襠底下流了去,小兄弟也不顧水的阻力,怒目昂首起來。
偷偷遊到了船舷邊,船上沒有簾子,趁著夜色,李小毛看見趙冬梅,翻過身來趴在哪床趴在那船板上,讓李金虎跟蛤蟆似的趴在了自己背上,把胸.前兩.團垂向地麵的大木瓜給撞得洶湧亂晃。
“哼,別提那死鬼了!給別的男人看病行,自己倒是個窩囊廢!每次老娘褲子都還沒脫利索他就完事兒了……”
“嘿嘿,這老快槍,倒是喜歡往俏寡.婦哪兒跑嘛。”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唄!”趙冬梅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