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印彙集成個人形,露出位新娘裝少婦,她翻著白眼,咧著獠牙吼:“村裏人都逼我,害我嫁你表哥那禽獸,全部該死!還有你這小兔崽子,也不例外!”
隨後,她哈哈大笑,喝:“現在全掛了,活該!早就該死了,還不是你那心計深的爺爺,才等到如今!”
我竄上前,反手製住她,平鋪張白紙,簡單幾筆勾勒出個仕女圖,那紅妝女子恰是秀秀,秀秀身影化成道輕煙,被吸攝了進去,畫中女似有了神,栩栩如生。
我卷起畫卷,收入兜中,快步邁進村裏,剛踏進村門,一股濃鬱血腥味撲麵而來,遍地殘肢斷臂,窪窪血池滌彙成條小河。
我怒了,竄上前,將那幾位所謂的禁忌脖子哢嚓下扭斷,使得他們耷聳著頭,栽到地上,攤成片肉泥。
周遭眾人眼瞪得老大,齊倒吸口冷氣,尤其那幫禿驢弓著腰,似群被貓逐的老鼠朝後遛去。
我哪管這些,將所有民宅尋了個遍,一無所獲,最後目光定格在祠堂,推開門,衝了進去,隻見所有靈牌被摔成粉碎,零零散散落在地上,而牌架後有個人形大小的深洞,裏麵竄出群黑衣人,手執長刀將眾人團團圍住,獰笑道:“強者入,弱者候著,條件:幹翻我們其中一位。”
頓了頓,他對著我深鞠一躬,客氣道:“公子,小姐!請,主母在裏麵等著你們,所有的一切都會有解釋!”
我牽著萱姬,弓下腰走了進去,跟隨我們的是那苗族老太太,老禿驢等少部分被篩選後的人,其餘的愣在原地,伸著腦袋張望個不停。
半途,冥帝扭過頭,歎息一聲,“幸虧帶的人少,可惜了!”
就在我驚詫之餘,洞外有人大喊,“起霧了!什麼鬼?”“咦!那些黑衣人怎麼逃了?”……
砰砰砰!
炸彈爆裂聲響徹不停,還有人淒厲的慘叫聲,“我不要死!他們全炸成肉泥了!”“滾!霧氣滾開!”……
我頓住腳,盯著冥帝問:“說吧!怎麼回事?什麼霧氣?”
冥帝瞪著我,嗬笑道:“明兄,你是不傻啊?他們不知道,你還裝!你帶著什麼,你不曉得?”
其餘人眯起眼,圍住我,喝問:“你做了什麼下三爛手段?害了我們的徒弟,坦白交待!否則,即使你再強,也擋不住我們齊上!”
“雙拳難敵四手”的道理,我還是懂的,但我很懵懂,無奈攤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可能我這幅無辜的嘴臉激怒了他們,一堆蛇蟲撲飛向我,那禿驢或許見有了同伴,底氣也足了不少,揚出串檀香珠套向我的脖子,很是淩厲。
虧得冥帝擋在我身前,一揮袖將蛇蟲,珠串反扇了回去,穩落到他們懷中。
冥帝嗤笑一聲,“若這有罪,還不是你們的野心惹的禍,東西就是那尊雙麵佛像,貪圖長生不老,享樂一生,莫不知美麗的玫瑰也帶著錐人的刺,不染血,難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