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他雙目布滿血絲,驚疑問:“什麼事?”
他腳晃個不停,喃喃道:“你爸被人抓走了,他們頭印著朵黑梅,戴著具骷髏麵具,出言十分霸道,連……連……”
我眼眯起,獰笑稱:“好啊!是他們啊!好,好,好!什麼?小李,說完!”
小李似被我扭曲的笑容嚇住了,呆滯了會,等回過神,才答:“是小姐被他們一巴掌扇昏過去了,現在還沒醒來!”
我拽住他的雙臂,死命搖晃,不斷問他們往哪邊走了,我要去殺了他們!
萱姬躍出身,一巴掌甩在我臉上,刻出道鮮紅的掌印,我這才清醒許多,撫平小李的袖領,叫他帶我去瞅瞅。
萱姬摸著我臉頰,含著淚問:“夫君,疼麼?妾身下手太重了,對不起!你痛,就打妾身,要不你難受,妾身心更痛!”
我反抱住她,咧嘴一笑,說沒事兒!俺奶明皮糙肉厚,打打更舒坦!
將她護在懷裏,隨著小李進入室內,隻見一身紫衣的少婦臉腫得像隻豬頭,攤倒在床上,觸鼻一探,鼻息很微弱。
就在我囑咐小李去請醫生,萱姬招手喚回了他,說這隻是皮外傷,她有法子,僅需要幾根銀針,酒精消毒。
小李神色一鬆,屁顛屁顛找來盒銀針和瓶醫用酒精,鄭重交給萱姬,說拜托了。
萱姬指尖輕按人中等各種穴位,將針尖將酒精中晃了晃,正中插了進去,怪的是針頭在自己旋轉,頗為神異。
小李捂緊唇,驚呼:“金針鍍穴,李時珍的遺術啊!不有電視台專家講早就失傳了麼?”
我湊過頭,擔憂問:“真能行不?這臉臃腫成這樣,消淤活血,就這麼簡單!”
萱姬嫣然一笑,昂起頭,挺起兩團大白兔道:“那自然!”
說完,她一抹銀針,收入盒中,一拍蘇紫陌的後頸,她張口吐出團紫黑的瘀血,睜開眼,幽幽問:“這是哪地方?地獄麼?怎麼,你們也來了,這天道太不公了吧!”
小李趴在床上,握住她的手,紅著臉喊:“小姐,你醒了!真好,我好幸福!”
蘇紫陌俏臉刷得下漲得通紅,嚶嚀一聲,答:“是哩!小李,你起來,好麼?以後再抱!”
我上前捶了捶小李的胸口,埋怨他這家夥沒眼色,貼在他耳邊解釋,她這是答應你了,小樣!以後幸福日子來了,別忘了小弟啊!
小李噌得下跳起,像隻猴子拿起什麼放下什麼,樂嗬嗬笑個不停。
一炷香,他才消停下來,醒悟道:“他們還留下張字條,我當時太急,還沒來得及看,給你!”
我接過一瞅,捏緊拳頭,一拳捶在地上,擊出個深坑,喃喃:“原來如此,一切都是陰謀!”
因為紙條上寫著:鬼城旅行愉快,歡迎歸來,三日後那個村子前等我們,遲一天,我們就宰了你父親!還有雙麵佛像記著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