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我解釋!”薛軍尷尬的笑了笑,“真不是我派人去暗傷了你弟弟的,何況他還是個孩子,我也下不去手啊!”
江峰登時向前跳出一步,厲聲反駁道:“那夥暗傷我的人都說了你的名字了,還說不是你?”
我勒個擦,這是怎麼一回事?薛軍一臉懵然,他隱隱有一種感覺他好像在不覺間進到了宗慶仁設計好的圈套中,可聽到江峰這麼一說,他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辯駁。
江峰見薛軍啞口無言,以為薛軍心虛,忙對江河說道:“大哥,不要跟他廢話,你要提我報仇!”
江河頭輕輕一點,同時應了一聲,張開雙臂,邁動雙腳,其勢似若猛虎一般撲來,地麵隨著他每一步的踏動,劇烈的震顫著。
薛軍感受到地麵的震顫,又聞得了吼聲,顧不得再多去辯解,隻得迎戰江河。他運轉體內的氣,一股灼熱的氣浪從他的下腹之中緩緩生起,隻在一瞬間便沿經他全身各處的經絡流動開去,他陡然暴喝一聲,在其身周之上暴現出一層如同薄霧一樣的紅澤,這紅澤翻滾不停,似是沸騰的水一樣。
“大哥,小心!這人的異能不低!”江峰注意到薛軍身上著翻滾的紅澤,忙叮嚀著江河,擔憂他大意輕敵。
江河衝上前來,他身軀龐大,行動卻不慢,動作敏捷,出手穩準狠,隻霎時之間,江河便到了薛軍麵前近一步處,他提拳直朝著薛軍的心口之處打來,薛軍見勢,腳輕點地麵,飛入空中,向後一個空翻,落在了第一排的看台之上。
江河用手垂著胸口,“哐哐”的悶聲作響,如同原始部落的野人在打獵或鬥爭時為自己打氣一般,江河猛然發動了攻擊,身子向前竄來,在空中張開著雙臂,猶如一隻獵豹,薛軍不想同江河正麵交鋒,隻得身形一晃,躲閃了去,江河那龐大的身軀撲在了柚木製成的看台之上,隻聽得劈啪一聲響,他竟將看台壓塌,江河目光向旁出看去,雙眼定睛在薛軍的身上,惡聲說道:“有膽量的話就出手,不要躲躲閃閃的!”
薛軍見識了江河的力量,他的異能不能算是後天異人中的天資卓越之輩,可憑著他這先天的體質,同他硬碰硬的交手,薛軍絕然討不到好果子吃,而這一點,薛軍心知肚明。薛軍恍然想起了情嗔對陣慕寒春時的方式,江河的體型龐碩,而行動起來的體能消耗自然大一些,他不如先將他的體能消耗殆盡後,再出手也不遲。想罷,薛軍在場地之中左右閃躲,而江河接連撲空後,氣的牙根癢癢,怒火上頭,失去了理智。
江峰作為一個旁觀者站在一旁,自是看出了薛軍的計謀,他急聲呼喊著江河,讓他不要再追了,再追打就落入到薛軍的圈套中了!可江河這時打紅了眼,江峰的話到他的耳中起不到半點作用,他連連揮拳向薛軍打去,可都擦著薛軍的衣物,卻沒有傷及薛軍分毫,這般的挑逗令江河儼然成了一隻野獸,盯緊著薛軍,隻管悶頭追打。
薛軍刻意這樣挑逗著江河自然有其道理,這就像和一個美女同居,這個美女每日衣不蔽體,在你麵前挑逗著你,而又不準你提槍上陣,任何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都會忍受不了這樣的誘惑,終究會精蟲上腦,將那美女撲到在床上將她蹂躪、狂暴。而江河每一次擊打都隻差分毫,讓他心裏極為不甘。
江河又追打了許久,喘息粗重起來,攻勢也不同最初那樣迅猛,薛軍見時機正好,身形再次在江河的眼前一閃,這次竟憑空的從他的眼前消失,江河神色惕惕的環顧身周時,江峰突然大叫了一聲:“大哥,他在你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