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軍怎會不知眼前這般姿色的女子隻要將衣物一脫,施以誘惑,怕是就連寺廟的高僧也把持不住,而她想吞食天下哪個男人的那股灼浪都可以,隻是她時宗府的家妓,她服侍哪一位客人不由得她去挑選,可能是又老又醜,又可能是又好色又粗暴……而她之所以會將薛軍胯下的家夥噴湧而出的灼浪吞下,是因為她心存感激,而在這感激之餘,不免雜著些許的好感,隻是她一個家妓,人微言輕,身份卑微,哪裏敢向薛軍去表露心聲,隻得以這種方式來表達最為合適不過。
薛軍能看出這女子的心思,不過他不能將這女子帶走,他在籌劃著更大的一盤棋,他不能為了這一個女子而放棄這一盤棋,他看穿了,卻沒有道破。
女子的眸色中閃過些許的失落,她將臉上殘留的灼浪整理過罷,如同一隻無處可依,無家可歸的小鳥借棲在一棵大樹的樹幹上一樣,隻是簡短的停留,卻不能長久的倚靠。女子依偎在薛軍的懷中,一言不發,隻是將臉龐緊緊的貼著薛軍的胸膛,漸漸安眠下去,這是她從小到大度過的最安穩的一晚,沒有噩夢,沒有地位的歧視,也沒有無盡的折磨,她如同其它的女人一樣,在一個心中有好感的男人的懷中安眠。
翌日一早,薛軍醒來時,那女子早早就離去了,他穿好衣物後,朝著宗府的大堂走去,宗慶仁一早就坐在正堂之上等候著薛軍等人。
宗慶仁見薛軍走入大堂後,擺手示意薛軍入座,待薛軍坐下後,他端起身旁的茶水來,小酌了一口後,緩聲問道:“小兄弟,昨夜可否滿意啊?”
薛軍點點頭,沒有多說,關於房事這些事,薛軍在骨子裏還是很保守的,畢竟不同於島國的人民,大談房事,毫不避諱。
宗慶仁見薛軍點頭,爽朗的大笑了兩聲,“宗府之中,美女如雲,而昨晚的不過是芸芸之中的一粟而已,小兄弟要是同我老夫共同謀事,保你每日可禦不同女子共赴巫山啊!”
薛軍不想再談論這個話題,轉而將話鋒一轉,問道:“不知宗前輩如此煞費苦心將後生找來究竟所為何事?”
宗慶仁的臉上的笑容消散,凝重起來,“小兄弟既然不想繞彎子,看來也是一直爽之人,那老夫也就明人不說暗話,老夫要小兄弟去贏得這異人大會,而後歸順到宗府門下,想必小兄弟昨日也看到了,你提的條件,宗府可以輕易的滿足,可在康府,他康德那個老家夥想來就算散盡錢財也不敢誇下海口向小兄弟保證每日在臥房之中禦不同的女人共赴巫山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