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祖安嘴角一勾,臉上浮現而出一抹笑容,他喃喃講道:“這邪教名叫往生教!”
“往生教?”薛軍登時疑了一聲,嘴上不由自主的發出了聲來。
宋祖安頗有興趣的看向薛軍,問道:“小薛,難不成你知道這往生教?”
關於往生教,薛軍倒是聽聞過,不過那都是當年在邊疆出任務時聽聞的,這往生教在西疆一帶,信徒眾多,當年薛軍出的任務就是奉上級的命令前去鎮壓暴亂的信徒,當時薛軍剛二十出頭,哪裏懂得“邪教”這兩字的真正涵義,當他到了暴亂的地方才知屍橫遍野,這往生教主張“往生”,也就是以自結生命的方式達到解脫。
隻是這時,宋祖安給李胖子講述,薛軍哪裏敢喧賓奪主,就是知道也隻能裝作不知道,忙搖了搖頭,回道:“宋教授!我隻是覺得這名字聽起來就不是好的信仰!”
宋祖安從懷裏摸了摸,見得沒了煙,看向了李胖子,李胖子想著聽關於這往生教的事,隻聽了個開頭,勾起了好奇來,他見得宋祖安用手比了個V的手勢,又咂了咂嘴,自是明了是怎麼回事,心有怨言的遞了一根煙上去,宋祖安接過煙去,自顧自的點著,深吸了一口,臉上溢滿了滿足之色,繼續說道:“往生教!這邪教的宗旨就像是他的名字一樣,崇尚的是“往生”!”
如月在一旁聽得入神,插話問道:“教授!真有那麼多人相信這個嗎?”
“如月問的好!”宋祖安誇獎道。
如月聽到誇獎,麵色悅然,她瞥了一眼柳絮然,嗔哼了一聲,洋洋得意。
宋祖安倒是沒去理會,自顧自的答著如月的問題,說道:“存在即為合理!隻要存在就是合理的,何況邪教存在了千百年,古時是為了某些叛黨和統治者的一種達到目的的手段方式!而現在是為了達到某些人不良的目的!”
李胖子盤著腿坐在地上,雙手托著下巴,打斷了宋祖安的話,說道:“老頭!這古代的人和現在的人不一樣,那會兒的人信鬼神,隻要用鬼神做個噱頭哄騙一下就行,現在哪兒有那麼多!”
宋祖安半眯起眼睛,看著李胖子,深吸了一口煙,吐了出來,說道:“邪教就是為了給人構想出一副藍圖來,讓他們對邪教的組織者口中講的生活充滿向往,這就是平日裏說的洗腦!”宋祖安見李胖子一臉懵然的看著自己,眉頭皺著,連連搖著頭,他舉例說道:“就像是你和我,我告訴你,你跟著我做事情,第一天我給你一百元,第二天做的事情的比第一天的要惡劣,但第二天我會給你二百元,依次類推,事情的程度愈發的惡劣,而你拿到的錢會翻倍,直到最後一天,我給你數以百萬計的錢,讓你去殺人,你也會毫不猶豫的去答應,這就是一種洗腦方式!”
李胖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讓宋祖安繼續講下去。
宋祖安繼續說道:“往生教是最近幾年才興起的,隻是一直在暗處,不敢在明麵上生張,自然沒有引起關注,很多人不知道也是正常!”說著,宋祖安把煙頭丟在了地上,歎息了一聲,將口中的煙氣隨著歎氣一同吐了出來,惋惜道:“不過看來這往生教並不是沒有大動作,隻是在這荒野中,外界的人難以發現,一直不被外人所知而已!”
如月眸珠轉了兩圈,再次開口問道:“教授,這往生教弄得這麼多人自殺,又不讓外界知道,到底是為了什麼?”
“對啊!他們費這個事幹嘛?無利不起早啊!”李胖子附和道。
如月這話倒是勾起了薛軍心裏的疑惑,要是說起邪教來大多是為了造成社會的不安,可這往生教偏偏在這荒山野嶺裏讓信徒大規模的自殺,結束性命,這到底是為了什麼?薛軍見到李胖子附和了如月的話,自己便不再多說,隻默聲等著宋祖安回答。
“儀式!”宋祖安隻回答二字,便拽了拽褲腳,盤腿坐在了地上,才繼續說道:“這往生教的建成起源太過神秘,而他其中涉及了一些難以言說的事,我也不便去講!”
薛軍自是明白宋祖安這話中的意思,有所悟的點了點頭,而李胖子卻不懂,直說著,“老頭!你這不講,那不講的,到底有什麼可以講的!幸虧沒答應你的事,要不然又上了你一次當!”
宋祖安笑著擺了擺手,反問道:“那你想不想聽這往生教和咱們這探險隊的聯係?”
宋祖安這話一說,李胖子頓時雙眼冒出精光來,直盯著宋祖安看著,連說道:“老頭!別賣關子!快說!”
宋祖安又比劃了個吸煙的手勢來,李胖子不情願的叨咕道:“你這老頭,早晚得被煙嗆死!”說著,他丟了一根煙過去,宋祖安接過煙,點著深吸了口,講了起來。
一年前,宋祖安接到了一份快遞,宋祖安不知道是誰寄給他的,那快遞裏隻有一本筆記,紙張泛黃,筆記淩亂,宋祖安翻閱了幾頁便知那本筆記是一本探險筆記,而這探險筆記裏記錄的就是這神農架的無人區的一處有一五代十國時期的墓葬,記錄筆記的人寫著他們一行四人進入到了無人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