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軍的嘴角一勾,臉上流轉出一絲壞笑來,“想要就把屁股撅起來!”
屁股撅起來?賀風在草屋外聽到這話,著實難抑住心中的好奇,往日從女族部落裏交換過去的女人全是用的方才柳絮然那種平躺叉開腿的姿勢,可這撅著屁股,又是什麼姿勢?
柳絮然站起身來,把褲子褪到了膝蓋處,手扶著一根支撐著草屋的木柱,俯下身去,使得兩瓣圓潤的屁股翹了起來,配之以她不及一握的蜂腰,格外誘人。
而這樣將兩瓣白嫩的屁股顯露出來,使得一朵雛菊跟著暴露出來,而雛菊之下的那一個濕潤的小洞未幹涸,仍殘留著方才留下的津液。
“小紅點點到誰,就選誰!”
薛軍站在柳絮然的身後,胯下的家夥雄風屹立,薛軍在雛菊與小洞間抉擇著,說到最後一字時,他的手指落在了那朵未開發的雛菊之上,臉上的笑意更深了些。
“你在數什麼?”柳絮然背對著薛軍,隻聽到他在身後說著話,卻不知他的目光在雛菊與洞穴間徘徊著,疑惑的問著。
薛軍笑了一聲,回說著,“在想一些有意思的事!”
“有意思的事?”
柳絮然遲疑了聲,心想著薛軍十有八九又想出了什麼壞點子來,可她不曾料想自己兩瓣圓潤肥碩的屁股間的雛菊要遭受摧殘了!
薛軍緩緩走向前去,手持著胯下的大家夥,在柳絮然兩腿深處的洞穴中摩挲了幾下,沾了些津液,過了片刻,他持著胯下的家夥直奔雛菊而去。
柳絮然此時才恍然剛才薛軍在身後選的是什麼,不由得心頭一緊,薛軍那可是個大家夥,這要是搗入到雛菊的花心中,非得把自己的雛菊搗爛了不可,她一手向後支起,要阻攔著薛軍。
“肉在砧板,可由不得你了!”
薛軍一手擒住柳絮然的手,令一手持著胯下的大家夥對準雛菊的花心處,猛然將腰肢向前一挺,這雛菊可遠比那小洞要緊致的多,這一挺才將大家夥的頭顱沒入其中。
可隻沒入一個頭顱,就使得柳絮然痛叫了出來,大聲罵喊著。
可此時薛軍認定在這種情形下柳絮然口中說的都是反話,她越是罵的狠毒,就是說明她對自己這種做法愛的深沉!
薛軍腰肢又向前挺動,直到大家夥盡然沒入,他這才鬆開了柳絮然的手。
柳絮然直覺得雛菊處的痛意消弱了些,隻不過身後像是捅入了一根棍子,難受至極,遠不及這大家夥在兩腿根部的洞穴中所能帶來的愉悅。
薛軍緩慢的動起腰來,隻是柳絮然的雛菊緊的不行,使得大家夥每一次進出花心處都困難異常,難以享受到絲毫的快感,隻進出了幾次,薛軍隻得放棄這一朵剛開發的雛菊,轉戰至柳絮然兩腿深處的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