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區分有沒有遺漏。
我接過來一個送過來的票,然後開始念著名字。因為他們倆人是候選人,所以名額也隻有他們,不能投其他的人。可能其他的人也有適合當,隻是業績不夠,因此當上會引起其他人的不服。
這樣的話,也看很有可能會造成失衡,公司之中就會出現內鬥。雖然內鬥是所有公司都會出現的事情,但現在我的公司還沒有徹底的穩住根基,完全經不住這樣的折騰。
“大家的紙條都已經上交了吧?如果沒有什麼問題的話,我就開始宣布了。”我看著大家, 他們也都充滿了期待的眼神。特別是小周和杜雲飛,倆人現在估計都十分的緊張。
“杜雲飛。”我拿出來一張,看著上麵的名字念到。
“杜雲飛。”
我每念一個名字,步菲菲就會在黑板上,誰的名字下麵畫上一筆。我們用做記號的字多為“正”字,因為這個字的本身意思就很好,再加上這個字正好是五畫,也方便來統計。
“小周。”
“小周。”
……
我看著箱子裏的紙條被拿出來之後,便念到了最後的一個名字。
“小周。”
現在的倆人都是9票,算是打成了一個平手。
我手裏還有一票,這是屬於我的投票權,但我還並沒有投出去。所以最後的勝敗,還沒有徹底的塵埃落定。
但在此之前,步菲菲卻轉過來看著大家說道:“我還有一票,這一票我給杜雲飛。”
在步菲菲說完的時候,在杜雲飛的名字下,畫滿了兩個正字。我這一票是很關鍵的一票,如果不投,就代表杜雲飛贏了。可要是我投的話,這就意味著我有意偏袒小周,對於杜雲飛是一種傷害。
但這一票,我也非投不可,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給了小周。現在的倆人,每個人都是10票,達成了平手。
“現在怎麼辦?這投票算是白投了嗎?”有人問道。
“不是吧?搞了半天,竟然是平局。”
眾人議論紛紛,甚至都因為此時分成了兩派。一派是支持杜雲飛的,一派是支持小周的。
在他們都爭吵的時候,我的手機卻響了起來,我轉身走進了辦公室。在拿出來手機的時候,卻看見竟然是薛海打過來的。
“喂,海哥。”
我剛說話,電話那邊就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是家豪嗎?”
“是的,是嫂子?”我急忙回答道。
“嗯,你海哥有話跟你說。”
我聽著聲音,那邊的聲音嘩啦啦的,像是信號不好似的。不知道為何,我的精神突然有些緊繃了起來,靜靜的聽著電話裏的聲音。
“家豪。”
“我在。”我急忙應道。
“聽說今天公司在選舉?”
“是的,現在正在舉行,小周和杜雲飛,倆人現在是平局。”我回答道。可在聽到海哥的話時,他剛說了一句,就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那我有一件事,也可以說是我最後一次拜托你了,將副老板的位置給杜雲飛。”
“可現在平票,我不能這樣擅自做主啊。”我有些為難的說道。我無法直接告訴薛海,我想要讓小周來當副老板的,那樣的話無疑是在和薛海唱反調。
再者說,公司裏出現選舉,這其中的意思。薛海怎麼可能不知道?所以他現在打電話過來的意思,很有可能就是為了杜雲飛這件事。他能夠知道,也有可能是杜雲飛給他聯係過。
“相信,將杜雲飛當副老板,要不我就用我的生命來投這一票。這一票我壓在杜雲飛的身上,咳咳咳咳……”
薛海那邊又傳來了劇烈的咳嗽聲,我急忙答應了下來,然後去寬慰他。可電話突然就掛斷了,我的心頭也猛然變得有些沉重了起來。
我握著手機發呆了很久,猶豫了很久,也很想再打過去。可最終還是忍住了,走出辦公室的門口,爭吵的人們都停止了爭吵。唯獨當事人,杜雲飛和小周倆人,卻是異常的冷靜。
“剛剛我接到了上一任副老板薛海的電話,他這一次打電話的目的也是為了參與投票。為了尊重他,我答應了下來,他的這一票,投給了小周。”
在我的話說完的時候,公司裏沸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