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前給鄭秀麗發過了短信,她也知道我現在已經在路上了,所以我也不必擔心其他的什麼。
也就安穩的坐在車廂的座椅上睡覺,我的行李不多,也不用看著。
一開始都是相安無事,一直到我被晃醒。在我睜開眼的時候,卻看見身邊站著兩個人,四周的其他人也都在看著我。有的墊著腳,有的隻是那樣的看著我,像是在欣賞一種令他們好奇的動物一樣。
特別是站在我麵前的兩個人,一個人身穿著製服,高大威猛。另外是一個女人,一臉的傲慢和不懈的看著我,特別是那個眼神,就像是我欠了她什麼東西似的。
“你在說什麼?”看著那個身穿著製服的男人, 一直都在哪兒張嘴,還時不時的對我和另外那個女人指指點點。我不明白他到底什麼意思,也就問道。
可即便我是這麼問,也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就直接跟他說道:“你想要說什麼,就用自己的手機打出來字,我是聾子聽不見聲音。”
“先生,這位小姐舉報你剛剛偷了她的錢包,所以我現在要對你進行搜身,還望先生配合。”
在我看見製服男人打出來的字時,我簡直驚訝的下巴差點驚掉。這什麼事跟什麼事啊?在我看向女人的時候,她的動作開始浮誇了起來,張牙舞爪的,指指點點,可我完全不知道她在說什麼東西。
“我沒有偷任何人的東西,也可以讓你搜我的身,來證明我是清白的。”我站起來,十分配合的讓他來對我全身進行搜查。我看著那個女人,她停止了說話,隻是那樣看著我,讓我很不安。
我的全身被搜查了一遍,並沒有找出來任何的東西。那個人嘴巴動了動,又似乎想起來我聽不見,就用手機打字出來:“你的行李呢?可否給我們檢查一下?”
“可以。”我點了點頭,將我的背包拿了出來,遞給了那個人。
背包裏裝的隻有我的幾件衣服,還都是張天寶不穿的衣服而已,根本就沒有掙錢的東西。可是,身穿著製服的男人,卻是在一件衣服的口袋裏,搜出來了一個錢包。
而這個錢包不是我的,也不是張天寶的,裏麵的身份證表明是眼前這個女人的。她是怎麼做的?怎麼可能毫無痕跡,在我沒有一點察覺的情況下,將錢包放進了我的行李衣服口袋裏?
製服男人拿著錢包在我的眼前晃動了幾下,意思很明顯,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我也的確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難道要說我沒拿?沒拿怎麼會出現在我的行李包呢?再者說,整個車廂裏的人都在看著,不會有人相信我的話。
“走。”製服男人用手機打了一個字,隨後強製性的拉著我離開。可沒有反抗,跟著那個男人離開了,在我回頭的時候,卻看見女人的臉上充滿了陰險的笑容。這之中一定有什麼詭計,我的行李到底怎麼出現她錢包的?
從走進火車站,行李一直都是我拿著的,後來放在我的頭頂上。沒有人動過,我完全可以確認,可既然沒人動,錢包怎麼會出現?
張天寶?
唯一可能的人就是他,難道從一開始他就將女人的錢包給我放進了行李之中?一開始我還以為女人是滕雲那一夥人故意來陷害我的,可是看來並非是如此,竟然會是張天寶。
這個念頭不過是一閃即逝,張天寶是最有可能對行李動手的人。可也並不能說百分百就是他幹的,如果是他要害我,當初為什麼要救我?
還有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女人沒有身份是怎麼上的火車?所以說,這一切到頭來,都是女人在從中作梗。還讓我差點誤會了是張天寶,這個女人真的是做的天衣無縫,差點讓我信以為真了。
我不相信沒有用,因為按照製服男人說的,很有可能我會在一站被強製性下車。然後被重新帶回宛城之中,對於我偷盜這件事,重新定奪。
這是要將我往死路逼嗎?我沒有偷東西,卻落得了這樣的下場。
會不會又是滕雲那一夥人?那些人應該不知道我還活著啊,那又怎麼會來害我?如果不是的話,那個女人又是那一路的?我到底得罪了多少人,怎麼這麼多想要置我死地的人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