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兄弟叫白毛,從小我倆就痞性的很,人們叫他大混球,叫我小混球,真心是那種村子裏誰見了都頭疼的主。
後來我去當了兵,就一直沒跟白毛聯係,退伍回來的第三天,我就跑去找他,結果到了他家,嫂子吳瓊告訴我說,白毛去年跟人幹仗,傷了人,被判了一年刑。
得知這事兒,我心裏難受的很,看看吳瓊這家徒四壁的,我實在於心不忍,就拿出來五千塊錢給她。
“嫂子,這錢你收著。”
吳瓊一看我掏出這麼多錢立馬嚇壞了,連忙推辭,搖頭對我說不要。
一見吳瓊這個樣子我索性把錢強行的往她手裏一塞,接著我對她說:“嫂子,白毛是我哥,你是我嫂子,當兄弟的沒多有少,這錢你必須拿著,要不然我心裏過不去。”
吳瓊猶豫了一下,見執拗不過我,也就沒在掙紮,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收下了這筆錢,隨後她就對我說:“陳光,你跟嫂子來一下,嫂子給你看點東西。”
我心裏好奇,也沒多想,就跟吳瓊進了裏屋,進來之後,不成想吳瓊把門關上,忽然一下子就從後邊抱住了我。
我嚇壞了:“嫂子,你這是幹啥?”
吳瓊緊緊的用自己嬌嫩的雙手從背後環抱著我,貼著我,帶著央求給我說:“陳光,一年了,嫂子天天都是一個人在家,你是白毛的好兄弟,你就心疼一下你嫂子吧,行嗎?”
一聽這話,頓時讓我尷尬的不行。她的柔軟正挨著我的背,讓我額頭冒出一排吸汗。我當兵前白毛結婚那天我見了她,當時就指著她的柔軟,感歎驚為天人,怎麼有女人的柔軟能大到這種不講理的地步?
而且此時吳瓊還隻穿了一件老舊又單薄的背心,裏麵並沒有阻礙,這麼一來,她緊緊的貼著我,無疑對我是致命的刺激。
自從我當兵以後就沒碰過女人,她突然這麼一下,瞬間我就腦袋一片混沌。
我盡力的壓著心頭的裕火,苦笑著對吳瓊說:“嫂子你別這樣,你也說了白毛是我兄弟,你是我嫂子,咱們說啥也不能做對不起白毛的事兒。”
可是人家吳瓊根本就沒有放開我的意思,可憐巴巴的望著我說:“陳光,嫂子求你了還不行嗎,嫂子真的想要,你就幫嫂子一次吧,嫂子不說你不說,沒人知道的,白毛他還在牢裏頭,更不會知道這件事。”
“但是人在做天在看啊,嫂子,就算我哥知道不了,我也不能做出這種事兒。你不是說我哥沒被判多久嗎,這都一年了,也是時候快回來了吧,你再堅持堅持忍耐一下,等我哥回來了,讓他給夠你,嫂子。”
我柔聲細語的同時,也試圖把吳瓊的懷撇開,可她極其用力,我又不敢太使勁,怕傷了她的小白手。
哪兒知道,這時吳瓊忽然用力推我,我猝不及防,一下子趴到了炕頭上,我本能的回頭想要製止,可是我的頭剛扭過來,身子還沒站起來,吳瓊就突然過來,一下子撲了過來。
由於正是夏天,我穿的比較單薄,這一拉扯,一下子毫無遮擋地呈現在吳瓊的麵前。
我陡然一個激靈,驚慌失措的就要跳起來,可是吳瓊的速度極快,一把就抓住了我,同她還瞪大了眼睛驚歎:“陳光你可比你哥的大多了!”
其實當吳瓊握著我的時候,我瞬間就不爭氣的想要妥協。
“嫂子別這樣,你冷靜一下子行嗎,我……嘶……”
我剛想勸阻,卻猛地血就全部充到了腦頂,瞬間讓我腦袋完全陷入了混沌,整個人都是一片空白。完全沒有任何的想法,就連吳瓊接下來的動作整個人也是渾然不覺。
我身體不收控製了的控製,慢慢的站了起來,跟個鋼筋棍似的瓷實。
吳瓊抬起頭,看著我,千嬌百媚的對我嫣然一笑:“我就知道,你肯定也想要女人了,當兵之後是不是就沒有過女人?”
我忍不住苦笑說:“嫂子咱們這樣真不好……”
“有什麼不好的?一年了,嫂子一年都沒碰過男人了……況且你情我願,有什麼不好??”她說。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她的理論我居然他媽的默認了!
在我的妥協之下,我開始和吳瓊纏綿在了一起。
但也就是這時,外邊的院子裏,突然傳來我特別熟悉的聲音:“媳婦,我回來了!”
臥槽,是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