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小姐已經睡了,看樣子有些累,睡得比往日早。”
淩星洲了然,畢竟發生了這些事,秦修又不在身邊,她的心裏自然是承受了挺多的。不過很快,很快她的心裏就慢慢的沒有秦修了。
“藥給她吃了嗎?”淩星洲的眼中閃過一抹厲色。
“按照醫生給的量,這些天每天都放在了她的飯食裏。目前沒有任何的狀況,和醫生說的一樣。”
“那就好,你下去吧。辦事兒小心點,千萬別讓青煙察覺。”淩星洲吩咐道。
“是,少爺。”
淩星洲雙手扶著圍欄,目光深邃的朝著遠處看去——對不起,青煙,我終歸是要傷害你。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再也不會了,你還會有下一個孩子,屬於我和你的孩子。
想到這兒,他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詭異的笑意。
——
中國大陸
秦氏基團的總裁辦公室中一屋子酒氣,而罪魁禍首正倚靠在窗台上,一手拿著酒瓶一手拿著酒杯,一口接著一口的喝酒。
宋俊波見到這副場景也不是第一次了,自從青煙消失的這一個月一來,他似乎每天都是這樣,不愛說話,愛酗酒,愛抽煙。這些以前他都沒有的習慣現在都有了,也得虧他以前的身子底子好,要不然這樣折騰早晚得進醫院。
“秦修,鄧青山打來電話,說要親自跟你說。”宋俊波說道,一般的人和事,他都能應付的來,但是這個鄧青山,說實話,以他的能力還是不夠的。隻能是讓更有經驗的秦修出麵。
秦修慢慢抬起拿著酒杯的手,輕輕揮了揮,示意他過去。宋俊波無奈過去,將他手中的酒杯和酒瓶子取了下來,將手機放在他的手中,將靜音打開。
靜音打開的一瞬間,盡管秦修這邊沒說話,但是還是會有細碎的聲音。鄧青山聞此,立馬是說道,“秦修好久不見,你還好嗎?”
“我還好。”秦修苦澀的說道。
鄧青山沉默了半晌,說道,“父親重病的消息相信你已經聽說了吧,青煙這一走,他受了不少的打擊,再加上以前的病根,治療許久都是不起作用。”
這事兒很多人都知道,但隻是知道鄧民生病重,卻不知道還有一些細節罷了。今日鄧青山如此突然提出,也不知道道這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麼藥,“希望鄧先生早日康複。”
鄧青山心中陰暗的念頭閃過,康複?不可能了!
“我也希望父親能早日康複。最近他有些好轉,雖然還是時而昏迷時而蘇醒,可已經比原來好很多了。”
“恭喜。”
鄧青山笑了兩聲,“我不知道這個要求過分不過分,我希望你能來紐約看看我父親。”
秦修雖然有些頹廢,但是卻是不傻,鄧青山在鄧民生出事之後的所作所為大家都是看在眼裏的,此時他怎麼會讓他秦修上門做客?
“哦?為何?我需要一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