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陳剛迅速被鄧俊才的人控製了起來,然後鄧俊才十分得意的走到我的汽車後備箱裏,抱起了那個“保險櫃”。
“特麼的,怎麼這麼輕?”鄧俊才驚呼一聲,然後用力用手往中間一擠,那個泡沫保險箱應聲而裂。
“特麼的,你小子耍我!”鄧俊才臉色難看的要死,開始命令手下的打手狠狠的揍我。
與此同時,鄧俊才的話音剛落,周圍的黑暗中突然竄出來一群人,沒等鄧俊才看清楚,他的手下的那群打手瞬間慫了。因為衝出來的這群人不是一般的人,而是持槍的警察。
待鄧俊才被兩個警察死死摁在汽車引擎蓋上的時候,盧娜笑著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你憑什麼抓人?”鄧俊才咆哮道,“我沒犯法,我沒罪!”
“你有沒有犯法不是你自己說了算,要講究證據的。”盧娜笑道,示意把鄧俊才給帶走。
鄧俊才被塞進警車即將被帶走之前,我特意趴在他的耳邊說了句,“鄧總,其實真正的保險櫃就在你辦公室的沙發裏藏著呢,我跟陳剛隻不過是把它換了一個地方而已,哦,對了,剛才你的提醒很及時,不然我說不定真的會把保險櫃暴力打開。”
在接下來的審問過程中,可能鄧俊才知道保險櫃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了,怎麼問都不說鑰匙的下落,最後沒辦法,盧娜又從省局找來了開鎖的專家,幾個專家圍著鄧俊才的那個小保險櫃研究了足足三天時間,才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保險櫃給打開了。
不過當看到裏麵的各種資料之後,我心裏踏實了許多,證明之前的努力並沒有白費。裏麵詳細記錄了鄧俊才是怎麼一步步暗中將林氏集團在米國分部的各種生意拖下水的,還記錄了他是怎麼跟葉昊和楚天雲合作,差點在米國要了我和林婉月的性命。至於我們工廠這期間發生的各種事情,更是離不開鄧俊才的身影。
保險櫃的順利打開,讓鄧俊才原本堅硬如磐石的心裏防線瞬間裂開了一條裂縫。像盧娜這種審訊的高手,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這個難得的機會,她開始緊盯著鄧俊才的這個心理突破口,開始了攻心策略。鄧俊才又象征性的抵抗了十幾個小時,心理的防線終於全線崩潰了,他開始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全都吐了出來。
隨著鄧俊才越說越多,之前很多盧娜她們根本就沒有掌握的情況也浮出了水麵。原來鄧俊才就是毛忠的私生子,因為鄧俊才母親的緣故,毛忠與鄧俊才遲遲不能團聚,之後一個偶然的機會,鄧俊才從母親嘴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當他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一個跨國公司的高管時,極力要去見自己的父親,但因為母親的阻攔,鄧俊才最終用安眠藥殺死了自己的母親,同時還告訴毛忠說是鄧俊才的母親讓他過來投奔毛忠的。
可能是出於愧疚,之後毛忠就對鄧俊才十分的寵溺,甚至動用一係列的關係讓鄧俊才順利進入了林氏集團任要職。但之後父子兩人的關係急劇惡化,毛忠意識到了鄧俊才的狼子野心,當他想揭露鄧俊才的時候,又被鄧俊才給滅口了。
至此,鄧俊才不僅身犯重罪,甚至還背上了人命。
這件事情最終的圓滿解決,讓我的心情好到了極點,鄧俊才交代自己犯罪事實的當天晚上,我就宴請了參與這次行動的所有人大喝了一場,這場宴席一直持續到淩晨才結束。由於蘇芳菲的身體特殊,我早早的就讓她先回去休息了。飯局結束之後,原本陳剛他們還喊著我一塊去唱歌呢,但被我拒絕了,因為我今晚想陪陪蘇芳菲。
之前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即便是蘇芳菲懷孕了,可我一直都沒有機會多陪陪她,現在正是一個將功補過的好機會。
當晚我回到家裏之後,悄悄打開門,看到蘇芳菲已經睡著了,我快速的洗了個澡,剛剛鑽進被窩裏,蘇芳菲的玉腿就直接伸在了我的肚子上,緊接著,一直微涼的小手一路向上,最終放在了我的旗杆上。
隨著這隻小手一點一點的上下運動,原本軟綿綿的麵條有了反應,最終變成了堅硬的旗杆。
“你沒睡啊?”我問道。
“沒睡,等你呢,就知道你今晚要回來。”蘇芳菲笑著說道。
“你怎麼知道啊?你是算命的?”我故意問道,兩手也伸向了蘇芳菲的兩腿之間。這一摸不打緊,發現蘇芳菲下麵竟然什麼都沒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