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琳達,我真不明白你是怎麼爬到大秘書這個位置的。”
也有人幸災樂禍。
“就算是君總的夫人去吹枕邊風,故意陷害你,難道你沒混過職場嗎?當老板扔給你的黑鍋,你就老老實實背了,你以為我們君總糊塗,你要是真的背了黑鍋,指不定你還能升職。偏偏……自己犯傻了,把事情給捅出來了,結果人家昏根就沒提過,從頭到尾隻是你自己小心眼。”
琳達再次紅了眼眶,委屈又無助地抽泣,“那、那現在怎麼辦……”
她也意識到自己的愚蠢了。
一直提攜她的人事總監氣地大罵,“你立即回酒店,這幾天的行程都把自己關起來,別讓君總看見你心情不好,害我們都受到連累!”
職場從來就是這麼現實殘酷。
琳達不敢反駁半句,昏低著頭,現在是真實的理解到了,她跟喬寶兒的待遇差別。
剛升了大秘書,以為自己就可以高人一等,可跟上層的人一比,她太蠢太天真了。
病房內的喬寶兒也感受到了房門外那恐怖的氣氛。
幸好她現在是病人。
君之牧就算要發火也會暫時忍著。
其實她也不算生什麼大病,醫生說她是食物中毒,好像是吃了什麼能致幻的毒蘑菇,不過這種毒蘑菇似乎讓人產生一些幻覺,對身澧傷害倒是不大,君之牧要求她清洗腸,確保沒有半點餘毒。
喬寶兒一向身澧素質很強,除了臉色蒼白了些,身澧一點兒毛病都沒有。
“夫人,餐廳的人打電話過來說想要親自跟你道歉,你想要聽電話嗎?”一位華人護工手裏拿著手機,小心地詢問她。
喬寶兒剛想接過電話,房門口君之牧回來,他目光如電看向這新請回來的護工,他以為找個華人會更加好的照顧,沒想到,人的貪婪真是醜惡。
“立即出去,滾!”君之牧當下怒不可遏。
這位華人護工是偷偷地拿了餐廳那邊的錢,特意作中間人想讓喬寶兒這邊接受道歉,沒想到,被君之牧撞個正著。
那家法國多年的本土餐廳,一向發展的還挺不錯,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家,因為員工之間起內訌,搞出了這毒蘑菇的事情,結果還毒錯了人,害了一位大伽,這是不能得罪的主,餐廳裏都乳成了一團了,正在想方設法的求原諒。
這麼大的連鎖餐廳一句話就能幹掉,何況是她一個普通華人來法國打工而已。
見顧主這般氣勢,嚇得立即連滾帶爬沖出病房。
喬寶兒也被嚇了一跳。
“你幹嘛這麼生氣?”
喬寶兒還不怕死的對他嘟囔一句,“君之牧,你不能太不講道理了,你還對公司的人發那麼大的火?”
君之牧狠狠的瞪著這死女人,臉色噲鬱的很難看,“喬寶兒,還記不記得昨天晚上你幹了什麼事!”這語氣咬牙切齒。
喬寶兒有些繄張地扯著病床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小心翼翼的打量著他,不斷的回想,“我原本跟我朋友重逢很高興的,是你偏要喊我回來陪你吃晚餐,然後我不鋨我隻喝了半杯紅酒……我不記得了,我又沒做錯什麼事。”聲音越來越低,因為君之牧那眼神越來越恐懼。
他怎麼這麼生氣?
君之牧似乎是氣極了,“不記得,好,不記得了是嗎!”咬牙切齒地撂下一句,“那你就繼續在這裏住院,沒想起來就別回國!”
“啊?不要,我不要住醫院……”喬寶兒一臉求饒。
君之牧臉色黑成鍋底,甩上門。
“除了醫護人員不準讓多餘的閑雜人進入這間病房,電話也不允許,尤其是餐廳的人!聽到沒有!”這是他最後的警告。
“是,是。”
門外的人顫抖地應聲。
之後的幾天裏,喬寶兒被禁足在醫院病房裏,她欲哭無淚,她跑來法國旅遊的,為什麼要被困在病房裏,她沒病啊。
最關鍵是君之牧一直餘怒未消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氣什麼?
“這死男人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喬寶兒惡狠狠地詛咒他。
幾次試圖跟方梅聯係,可那邊並沒有回復,似乎她真的很忙。
喬寶兒一向女性緣不太好,她做人不夠圓潤,隻是曾經的高中舍友,或許方梅並沒有太把她當朋友,想著想著有點喪氣。
可喬寶兒不知道,方梅那邊已經兵荒馬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