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皎然沒有反抗,他雙手抱住腦袋從駕駛室走下車來,同時一臉輕笑地看著即墨子上:“你現在是變得越來越能耐了?幹起了綁架殺人越貨的事來了?”
“哈哈哈哈……”即墨子上一抬頭發出一連串響亮的笑聲。“這一切還不是拜哥所賜?”
“我記得一個籍籍無名的名人說過:善良的人會將一切歸咎於自己,無恥的人總將一切歸咎於別人。你現在能明白還來得及!”雍皎然淡定而平靜。
“嗬嗬嗬嗬,哥你什麼時候變成一個哲人了?我發現我突然好崇拜你喲!”
幾個人將雍皎然押到一個草坪裏,將他推到一個新挖的長方形的土坑旁站定。一圈人將他圍在了中央。
八人中六人手持鋼管,兩人端著鳥銃,而即墨子上始終將手上的槍對準他,笑容非常地狂肆:
“哥,怎麼樣?相信你沒想到自己也會有今天吧!”
“你想把我怎麼樣?”雍皎然一臉輕笑。
“怎麼樣?你不已看到了嗎?坑都已經給你挖好了!“即墨子上笑邊說道:”你看我給你選的墓地夠好的吧,這裏天空湛藍,白雲悠悠,青草萋萋,小溪潺潺,環境還夠好的吧。”
即墨子上說著,不禁傷感起來:“隻是讓你長眠在這裏,天不知、人不覺的,這世上又多了一道冤魂。哥,別怪我哦!”
“哈哈哈哈……”雍皎然突然發出一長串地輕慢地笑來!
即墨子上倒是十分不解,疑惑地看著他:“哥,我就不明白了,死到臨頭了,你怎麼還這麼高興?”
雍皎然一雙丹鳳眼眼梢如飛,一張嬌豔的薄唇唇角上揚,滿臉的嬌媚和不屑:
“沒想到子上你就這麼點膽量?想殺一個人還要這麼費盡心機,選這麼一個無人敢來的地方,還不敢讓天知地知人知?笑話!一個殺人犯,怎麼可能做到天不知地不知人不知?現在這裏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還有這在場的七位兄弟知道!你想殺了我還想不讓人知道,隻有一個辦法:”
“嗯哼?”即墨子上一臉譏諷和冷笑地看著雍皎然。
雍皎然掃了前麵圍著他的七個年青的男子一眼,最後將冷魅的目光定在即墨子上的臉上:“那就是,你殺了我之後,再將這七位在場的兄弟殺了,那就真的萬無一失了!”
那像獵人一般虎視眈眈圍繞著呂亮的七個年輕的伢子,一聽這話頓時麵麵相覷,然後一齊將目光對準了即墨子上。
“嗬嗬嗬嗬嗬,哥,弟弟我對你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裏挑撥離間,想挑起我們兄弟自相殘殺,你好得漁翁之利?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一槍斃了你!”
“信!我當然信啦,這世上還有什麼是即墨子上做不出來的?”雍皎然突然大笑著。
“那麼哥,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們來談談唄,或許我能看在我們一母同胞的兄弟份上,會對你網開一麵呢?”即墨子上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