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光明目光陰沉,他雖然陰狠,但也不敢拿自己的孫子開玩笑,隻好讓人引著她去見呂柔。
燈光打開,靜小姐衝進黑屋,一眼看到衣服襤褸的柔媽媽瘦弱的身體卷曲在床上,她頭發淩亂,遮住了蒼白的麵容,仿佛一個受盡了淩辱的乞丐卷曲在陰冷的角落裏瑟瑟發抖。
“媽!”靜小姐撕心裂肺地喊道,衝上前去將呂柔一把緊緊地抱緊在自己懷裏!
這是雍家的柔夫人,這是雍少爺的母親啊,這是身份矜貴的豪門貴婦啊,卻被人折磨到這幅田地,真叫人痛徹心扉!
靜小姐的心在顫抖,她抱著呂柔痛哭不已:“媽!媽!我是靜兒啊,我來遲了,我來遲了,對不起!對不起媽!對不起!”
“你們這些畜生!居然敢這麼虐待我媽,看雍家少爺來了不把你們一個個碎屍萬段!”靜小姐抱著奄奄一息的呂柔,一邊痛罵著外麵的人:“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衝杯牛奶來,弄些吃的來!還有你,將你的衣服脫下來給我!”
靜小姐喂呂柔吃了些東西,用馬仔的衣服包裹著呂柔,“媽,我們出去,我們離開這裏!”
靜小姐一邊說著,一邊將呂柔的一條手臂挽到她的脖子上,摻扶著呂柔就向外走去。“誰敢擋我,我就死在這裏!”
靜小姐一手握著明晃晃的匕首,眼睛凶狠地盯著她前麵企圖阻擋她的人!從來沒有人見過少夫人這麼凶狠的目光,一個個都往後退著,不敢靠前。
靜小姐將呂柔扶進自己的小車,立即發動車子向外衝去。
同時,從別墅裏也開出了三輛小車向前緊追不放。
靜小姐橘黃色的小車如同離弓的劍朝前衝著。小車剛衝出五六分鍾,雍皎然的兩輛小車正向這邊開來,他遠遠地看到了那輛橘黃色相似逃竄的小車和後麵緊追不舍的幾輛黑色小車,他目光一凜,立即命令自己的另一輛小車,兩輛車在橘黃色小車剛過去時同時在道路上突然一橫,擋住了後麵追趕的三輛小車,車裏的保鏢立即從車裏下來,一齊用槍對準了後麵追趕的三輛小車……
警察局的車也很快趕到了。雍皎然立即調轉車頭追趕橘黃色小車。
靜小姐將車直接開往附近的醫院,等將呂柔送進急救室時,她整個人都虛脫了,倒在了地上。
雍皎然快步地衝了進來,正巧看到了這一幕,他趕緊衝上前去,將倒在了地上的靜小姐抱進了懷裏:“靜兒!”
……
呂柔一直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昏迷不醒。她仿佛已經耗盡了生命的所有氣力,難以複原。
即墨光明和即墨子上都被帶進了警察局,即墨光明將所有罪責都一人扛了,即墨子上很快就被釋放了。而即墨光明雖然有罪,但罪不至死,因為身體有病,也很快被保釋了出來。
看到罪人不能得到應有的懲罰,雍皎然心裏充滿了複仇的暴戾因子。在心裏醞釀著複仇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