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究還是那位靜小姐的替身!
一直都是!
那一晚的情形讓她不堪回首,讓她痛徹心扉,讓她都不願意再去回憶。
充斥在她心裏的,隻有無盡地羞辱,百般地摧殘,深切地痛楚,和像豺狼虎豹一般的凶殘和沒有人性……
她閉上了眼睛,一串蒼白的淚滴從她像白紙一樣慘白的麵頰上滾落……
“少奶奶,您、您別難過!女人、女人都會經曆這麼一回的……少爺、少爺他這次是太、太狠了一點……但他、他是在醉酒的狀態下失去了理智,他、他已經知錯了,您別、別怪他!”
張媽很心疼她,很想安慰她,但又不知道說什麼好,所以一向幹脆果斷的她也有些語無倫次的。
唯雅靜沒有什麼回應。仿佛張媽的話跟她沒有什麼關係似的。
張媽見少奶奶醒了,趕緊電話要守在外麵的獅子給少奶奶送早餐來。早餐是一碗晶瑩剔透的溫吞,這是少奶奶平日裏最喜歡吃的東西。因為少奶奶不喝粥,而她這些天來沒吃沒喝地躺了五天五夜,就隻每天輸些液,腸胃還不能接受太硬的東西,所以隻好買來了溫吞。
唯雅靜雖然沒有什麼胃口,但她還是勉力吃了些。雖然心裏很難過,但也不至於萬念俱灰。因為她就是為了唯一麗也得好好活下去。
見少奶奶吃了些東西,張媽心裏總算好受了些。
她知道少奶奶心裏不好受,知道她現在一定對少爺心結很深。為了解開少奶奶的心裏的結,讓她早一天原諒少爺,張媽覺得有些話還得對少奶奶說。即使少奶奶不想聽,她也得說。
上午醫生的巡診結束後,又換了藥。看到少奶奶的心情還算平靜,張媽終於絮絮叨叨地開始了。
“少奶奶,這次的事情真的是個意外!少爺醉酒了,一定是把你當成了外麵的一些可惡的女人,所以才……少爺他曾經遭受過重大的傷害,所以他有時會有一些性格乖張了一些,反常了一些,但他心地其實很善良,他絕對不是有意要傷害你的!”
“過去你曾問過我誰是靜小姐,我不敢說,因為這個人是雍家城堡裏的忌諱,是少爺的忌諱,誰也不敢去提及這個名字的,但我現在覺得應該讓你知道這一切了!”
一提及那位靜小姐,唯雅靜散淡的思緒一下子就集中了,她閉著眼睛,靜靜地聽著。
張媽知道少奶奶在聽。也知道她即使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和傷害,其實心裏一定還是在關心著少爺的。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少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少奶奶心裏還是有判斷的,隻是有時還有很多事情不能接受和理解而已。
“我是從小看著少爺長大的,在這雍家城堡裏對少爺的事情應該是最清楚的一個人了……”